看他,然后也跟着笑了,并且比他笑的还来劲,开口就是呵呵呵的一大串,是正宗的傻笑。
顾雄飞几乎是害怕叶雪山会想起前尘旧事,所以把后花园封锁了,平时根本不许旁人领着叶雪山往后走。
他给叶雪山编造了出身,一字一句的讲给叶雪山听。叶雪山听得认真,听了下一句忘了上一句;最后顾雄飞问他:“你娘是谁?”
叶雪山摇头。
顾雄飞一皱眉头,又问:“你爹是谁?”
叶雪山还是摇头。
顾雄飞哭笑不得,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刚刚全是对牛弹琴:“那你是谁生的?”
叶雪山眨巴着眼睛想了想,末了很坦然的答道:“大哥生的。”
顾雄飞无可奈何的“唉”了一声,末了不耐烦的一挥手:“算了算了,随便你吧!”
叶雪山的好奇心很盛,但是对于自身并无兴趣。顾雄飞每天看贼似的看着他,然而竟会时常走眼。叶雪山渐渐不再需要轮椅了,自己东倒西歪的很能走,累了就席地而坐歇一歇。顾雄飞已经连着许久没有出过大门,然而因为天天忙着捉他,所以居然毫不寂寞。
这天中午,外面秋雨靡靡,顾雄飞打算睡上一觉。睡觉之前他提起精神,先出去把叶雪山扛了回来。
叶雪山很不情愿的坐在床上,告诉他:“我不睡觉。”
顾雄飞一瞪眼睛:“大凉的天气,不睡觉干什么?”
叶雪山言简意赅的答道:“睡觉,做梦,害怕。”
顾雄飞知道叶雪山并非胡说八道。叶雪山的确是隔三差五要做噩梦,梦里的情景说起来,有时是在“很多的水上”,有时是在“很大的楼里”;反正都是有人追,并且逃不出去。
“躺下!”顾雄飞呵斥一声:“大哥抱你,就不怕了!”
叶雪山慢吞吞的躺下来,不情不愿的枕上了顾雄飞的手臂。顾雄飞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心满意足的闭了眼睛。正是似睡非睡之时,他忽然打了个激灵——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刺激。
叶雪山不睡觉,正在饶有兴味的摸他。从头脸开始慢慢向下,摸得又笨拙又细致,衬衫纽扣是一粒一粒的解开,皮肤也是一寸一寸的摩过。
这不是叶雪山第一次研究他了,一次比一次研究的漫长。衬衫前襟完全敞开了,他的怀中一阵空虚,却是叶雪山已经挪向了下方。
顾雄飞彻底清醒了,然而任凭叶雪山扯松自己的腰带,想要看看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