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提腰,将那根湿漉漉的肉刃从穴里全根拔出,在闻初以为他要离开时再一次用力的插进去。
这一下顶得极重,男人棒身上狰狞的青筋猛地刮过敏感颤抖的壁肉,顶端的蘑菇头一路高歌猛进,狠命碾压女人体内深处柔软脆弱的花心。
闻初仰起头,从喉咙里面发出一声娇叹,一股热流从小腹开始聚集,然后在男人不间断的疯狂抽插之下喷出一道水柱,直直往器材室的门口射去。
“怎么喷了这么多水?”
正在操干她的男人在她耳朵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还是处女就这么骚,等下不得把你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