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之余,杜浩章曾美滋滋地幻想过,或许老板哪天会说要再上回来,不过……并没有,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就是性而已。
于君扬待他,就和平常一样。
杜浩章有点惆怅,结束了……
不,根本没有开始,怎会有结束这东西?
杜浩章开车回桃园老家,平常不用一个小时就会到的车程,因为年节返乡的车潮,足足开了两个半小时才到家。
杜家的过年和多数一般人一样,边吃午夜饭边看综艺迎新节目,等到十一点时,相熟的邻居也过来串门子,小辈们认命地搬出四四方方的麻将桌,例行每年打麻将过年计时倒数。
“我不是寄了一张可以自动洗牌的桌子回来?”杜浩章疑惑,怎么还是用这路边摊方形折叠桌?
公司谈下那个团购方案,他就订了一张寄回来孝亲。
“那个牌洗不干净,打麻将还是要用手搓。”当了杜家十几年老邻居的祥伯笑呵呵地说。
第一阙时,小辈们帮着长辈切水果端零食,搓到第二阙,稍有输赢时,气氛就热络了。
“浩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
来了!年假热门拷问话题之一来了。
身为一个正值适婚年龄,事业有成的社会人士,回家过年的下场就是被逼婚。
杜浩章喊了声“吃”哈哈两声,将上家丢的八万吃下。
“现在工作赚钱,哪个不卖肝,有时间就没钱,有钱就没肝,哪还有时间交女朋友。等拚到个买房子的钱,再谈感情也不晚。”抱歉……老板,只好拿你出来挡一下了。
“唉,公司的老板都这么夭寿,现在要买间房子可不容易。不过,浩章。你还是要抽出个时间多认识些女孩子,要不以后怎么结婚?”杜浩章的母亲也一直惦记着儿子的婚事。
初三时,也就是年假第四天,从除夕夜起连搓了三天半的麻将,某一天下午,麻将桌旁出现了妙龄女子。
杜浩章以不变应万变,戏码年年相同,只是年年女子皆不同。
不幸抽中签王的高仔,循着公司同事通讯簿上的电话一个个打,终于打到杜浩章这边。
“浩哥,你一定要帮我啊!”高仔对这通电话没在三秒钟内被挂断,感动得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帮你?怎么了?”杜浩章嗯了声。
“初五我要去我女朋友家拜访她老爸,我女朋友说我这次要是没办法去,就等着分手吧!”高仔悲惨地嚎诉。
“这……我也很想帮你,只是……你听到这声音没?”杜浩章一副为难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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