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时杜浩章也翔到一个问题,为何老板会忽然回心转意?
莫非……是因为他技术太好?让不是同志的老板都感到怀念?
虽然不知道杜浩章在想什么,可是光看那闪烁的眸光,于君扬就其名觉得很不爽。
“欸,好痛!”杜浩章抱头大叫,头顶挨了一记闷拳,“干嘛又打我!”
“我高兴,怎样?”于君扬瞪着他:有意见吗?
他怎么敢有意见,除了之前见识过的任性那面,杜浩章又看到了老板另一面:暴力。
他的老板怎能这么可爱?
“喂……”于君扬的暴力披强力的吻中止了,“唔晤嗯……”
男人的魄力只能用行动来表示,知之为知之,杜浩章一手抚摸老板的后腰,另一手五指色情地揉捏臀肉,来回拉扯隐蔽的穴口,暗示美好的滋味。
见于君扬没有反对这样充满1号暗示的抚摸,杜浩章吻得更色情了,含紧于君扬伸出的舌头不让缩回,用口腔的吸力亲密地碾嚼。
很凑巧地,因今天计划到同志PUB打混,咳……所以他身上不仅有带保险套,连润滑液都有准备。
“嗯嗯……”放任杜浩章的放肆,于君扬感受身体阵阵泛出的快感,杜浩章蓦地倒抽一口气,嘶地一声抬起头来,后腰被一双冰冷的手抱住。
“等一下就暖了。”于君扬轻笑。
“是啊……”杜浩章苦笑。
吻着吻着,两人的脚默契地朝房间移动。
冬天做爱也是很不错的,衣服多,就像拆着礼物的包装纸,一层又一层。
于君扬实事求是,只为脱了好方便做,和杜浩章秉持的边脱便摸,边脱边亲,技术质量自是全然不同,“我来,我来,有事属下服其劳。”杜浩章忙不迭地道,让专业的来。
于君扬再狠打杜浩章一拳,罪名是油腔滑调。
呜,他说错滑了吗?怎么又被打了?
当层层衣服褪下,露出胸前的乳头时,苏浩章忍不住用唇礼赞,“你知道吗?你的乳头很敏感,只要一摸……翔这样……啊!”可惜这叫声不是于君扬发出来的,是杜浩章。
“摸就摸,少讲那些有的没的!”于君扬眉一皱,手毫不客气地往杜浩章头上巴去。
“好好,不说就不说。”杜浩章谆谆应诺。
那就用做的,换另一种方式说,好业务是在拒绝中淬炼成长出的不死鸟。
层层的农物扔迭在地上,两人赤裸地倒卧在床上,杜浩章享受着自己一手爱抚出的喘息声,于君扬已经变暖的手抱着他的脖子,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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