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有钱人的疑神疑鬼而已,看来事情并不怎么简单。
只是那妖怪行迹非常小心,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线索供董镇调查,因此他暂时还找不到头绪。
“喂!你给我过来!你叫什么名字!?”被忽略的蔡少爷气急败坏地在车里大呼小叫,“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么!?有你这么和总经理说话的么!?”
董镇心里感叹蔡总裁白手起家,创下的家业估计将来就要毁在不争气的二世祖或者三世祖手上了,一边依然对蔡嘉驰冷言冷语:“我刚才也说了,自己去,你没听见么?”
尽管保安的业务范围内确实没有给公司高层跑腿的义务,可一般也没有员工敢当面顶撞蔡嘉驰,富二代的态度固然可恨,可也没硬气到为了面子而丢了饭碗的地步,通常也就忍着气给他跑了。
因此像董镇这样,连续两次给蔡嘉驰摆脸色的人,蔡嘉驰还是第一次碰上,连一个保安都敢爬到他堂堂总经理的头上,给他摆谱,蔡嘉驰越想越觉得丢面子,气闷得就像有人当胸捶了他一记重拳那样喘不过气来,他的车紧跟在董镇的后头,拉风的跑车尽管只用极慢的速度跑着,可是引擎的轰鸣声还是特别响,就像在为蔡嘉驰的怒火加油鼓劲一样。
“信不信我明天就开除你!?”蔡嘉驰威胁道,可对方还是不理会,他想了想,脑子里顿时涌现一个既能借显摆自己与对方身份不同来羞辱他,又能让他不容易再拒绝的绝妙点子。
蔡嘉驰摸出钱包,从里头抽出两张纸来,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伸到董镇面前抖了抖:“怎么样?替我上去拿了东西,回来这两张纸币就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