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娇笑道:“你哪里不惹人爱?好姐姐我便喜爱妹妹得紧,正打算与你永结秦晋之好呢!”
沈玉只当她打趣自己,不由笑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我俩相逢于微时,旧时共患难,如今共富贵,无人比得了我们互相了解,永结秦晋之好自是再好不过,不过,只怕沈嬷嬷第一个跳出来不答应!”语罢,谭秋白还未开口,她倒兀自笑开了。
谭秋白心下黯然,知她未将自己的告白当回事儿,心烦意乱地揭过此事,开口问道:“还是言归正传,你那姻亲如何了?”
沈玉把苏母困牢狱,苏珏上临安之事细细告与她,末了,察觉她一脸蹙眉深思模样,一把握住她的双手,说道:“我俩之间,还有甚不能说,若是此事难为,我便另寻他法,定不让你难做人,你刚当上大理寺卿不久,毋令手下生了二心。”
谭秋白心下微颤,低眸一看。沈玉乃天生的女生男相,连手指亦不外乎如此。指如削葱根,白如玉无暇,指骨分明有致,指肚圆润温热,乃不少好男儿心动之手。
若非,若非是她近年在外模糊她与沈玉的关系,便单是冲这双好看的玉手,相信也会有不少人愿意嫁与她!然则,他怎会甘心自己爱了多年的人,一朝成为他人的妻主,用这双手抚遍他人的身体呢?她们相逢于微时,互引对方为高山流水之知音,为何不能一起白头偕老?
“好姐姐,好姐姐,秋歌?”
谭秋白骤然自思索中回神,她扣紧沈玉软滑的嫩手,手心左右上下游弋,勾画她手心细密的掌纹,继而笑着启唇道:“无事,大理寺正是管这些的,既然是受冤枉的,我作为大理寺卿便不能不管。”语罢,她又道:“近日学了首曲子,妹妹帮我鉴赏鉴赏,若是好听了,可要嘉许我,若是不好听,若是不好听……”
“若是不好听又待如何?”
谭秋白瞅见女子戏谑的神情,直勾勾地凝望着她的妙目,难得任性道:“难不成妹妹还敢说姐姐吹得不好么?”
沈玉故作摇头怅然一叹,说道:“姐姐定要以辈分来压妹妹,妹妹自然不敢说姐姐的不好喽!”
“贫嘴,该打!”
沈玉轻轻地扇了扇自己的脸颊,随后说道:“好姐姐,好妹妹已经打了,你快吹一曲吧,妹妹已是等不及了!”
谭秋白好笑地嗔视她一眼,随后解下系在腰上的玉笛,姿态风流地站在船头,眺望着天水尽处,执笛而吹。笛声初始悠扬活泼,愈是往后便越发厚重悲伤,宛如游丝在耳际缠绕,仿若男子轻声长吟,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耳,令人浮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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