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妩媚、体态丰腴的杨玉环。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清,红艳一朵凝霜雪,粉面含春春也笑,仿佛是熟透了的杏子,浑身散发出一种妩媚风情。
沈玉痴痴然地盯住他,目光在泛滥的红晕上打量,而后将他一把搂在怀中,湿润的红唇落在他的面颊上,半分肌理也不放过地轻吻,随后自然而然地沿着玉颈往下,舌尖在他的胸膛上打转,顺势含住一颗小豆豆吮吸,卷起奶尖上下拉扯。
想来沈玉也是初尝情滋味,口上技巧相当地拙劣,即便如同舔冰糖葫芦似的舔舐,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却不知轻重地拉扯啃噬,叫他乳儿那里犯了疼。
谭秋白轻呼一口气,叫道:“轻点,轻点,你个不知轻重的死鬼,快要疼死我了!”
听到“死鬼”二字,沈玉呵呵大笑起来,口上的力度倒是清减不少,右手却是偷偷地探下去握住玉茎,仿若磨豆腐一般地来回摇动。
谭秋白顿时刺激得头皮发麻,软若无骨地瘫倒于女子身上,艳红红的檀口微微启开,溢出接连不断的娇吟,衬着画舫外悦耳的水声,好似在附和地哼着歌谣,娇声软语,好听极了!
“嗯呃,唔嗯,琬,琬琰,琬琰,唔哼,我爱你呀……”
沈玉自男子的胸膛抬头,泛着雾气的双凤眼茫然地凝视着他,懵懂而无辜地询问道:“爱是何物?可以吃么?”
谭秋白迟疑地摇摇头,心下酸涩地想到:这忘忧酒乃南诏国的“毒酒”,说是酒水,不若说是药,一种令人忘却前事后事的药酒,但凡喝过此酒之人,暂时失去平常人该有的理智,醉醺醺地犹如做梦一般,他怎能要求此刻的她回应他呢?便是如今这一场精心策划的欢爱,待明日一起,也逃不开烟消云散的命运!琬琰呀,琬琰,该拿你如何是好呀?
沈玉见他默然不语,心下立时生了恼意,食指在那玉茎的洞眼上抠挖几下,而后“血盆大口”地咬住蘑菇头,恶狠狠地大吸一通,顷刻,男子的初精便恣意释放。
谭秋白通身快意连连,双手用力抓住地上的毯子,弄得顺滑的毯子皱巴巴的,一把丰腴有致的蛮腰向上拱起,玉茎在射了沈玉满嘴之后,仍旧直挺挺地喷射出水,胡乱迸溅于画舫的四处。
见到如此香艳淫靡的一幕,沈玉目瞪口呆地张大嘴巴,咕咚咕咚地吞下口中的精液,继而舔了舔唇上的白灼,傻愣愣地拍手笑道:“喷奶了,喷奶了,秋歌好厉害呀!”语罢,她手脚并爬地挪了过来,作势欲要含住那疲软的物事再来一次。
来来回回的时间不过一盏茶,他便坚持不住地喷射而出,谭秋白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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