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执之物宛若一根热铁,盘根错杂的青筋在指尖跳动,无意识戳弄的小孔来回翕动,流出的浊液黏腻腻的,润滑两者之间的摩擦。
担心损毁少年的贞洁,沈玉可不敢下重手,专心致志地控制手心力度,掌心在欲根上下游弋,时而摇动两颗饱满的圆球,刮擦敏感至极的蘑菇头。
少年被摸得煞是满足,蝤首枕在女子颈窝,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或高昂醇厚如烈酒,或婉转低回若回风,高低起伏,间隔有声,像是有谁在哼唱扬州瘦。
“扬州瘦,欢愉重,红纱帐里,闺中男儿情悠悠。扬州瘦,相思扣,一曲红绡,如今哪知离人尤……”
情至深处,小少年喘息渐重,呼出的热气夹杂竹叶清香,吟哦的曲调越发高亢,曼妙的扬州瘦迎来尾声,肿胀的欲望得以消解,射了女子满手的浊液。
意乱情迷的少年醒转,见女子一手的白浊,烟霞晕染的面容更红,羞答答地掀开眼皮,眼波流转地嗔视女子一眼,转而取下随身的汗巾子,说道:“便宜你了,这次就用这个,下次可就自己带东西擦拭了。”
沈玉:……
仔仔细细为女子擦拭手指,少年软若无骨地倒在女子腿间,纤长的手指隔着襦裙戳,戳至她遮挡严实的私密地带,嘀咕道:“下次就换这个地方。”
重新爬上沈玉的肩头,他蝤首枕在女子颈窝,语气委屈地开口质问道:“别以为这般贿赂了我,我就会原谅你,哼哼,你昨晚死到哪里去了?我可等了你一晚上!”
说到此处,眼泪水不听使唤,汹涌澎湃地泣下,说道:“你个没良心的,就不能为我着想一下么?你一宿未归,别人倒是不痛不痒,可我沈以筠偏要自作多情地担忧一二,总怕你出何种意外,总怕你遇到了哪个小浪蹄子,勾了你的魂,叫不日后再也回家了,不要我了。”
“母亲不在了,姐姐姐夫也离世了,沈琬琰,我只剩下你一个人了,若是连你也不要我了,我可真是孤家寡人了!”
“我身子弱,没几年活头了,你就不能在我有生之年,好好待我一场么?也不辜负青梅竹马的情分。”
拥住哭得泣不成声的小人,沈玉直想扇自己两巴掌。
血脉相连如何?
天理不容又如何?
沈以筠身子病弱,打小无父无母,七八岁唯一的姐姐去世,平生孤苦无依,犹如飘零的一叶孤舟,只有她才是停泊的彼岸。
他仰仗她、依赖她、欢喜她,乃人之常情。莫说是自己的怜爱,便是天上的星星,她沈玉若是办得到,必会尽心竭力地达成。
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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