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我以为我做错什么惹他生气了就问了韩先生一句,谁知到他随手抄起旁边的杯子就往我脚边扔……”说到这里,女声带上了受委屈后的哭腔和不忿。
“虽然韩先生没有伤人的意图,但后来他将客厅的东西都砸了个遍,那情形特别恐怖,我瞅着情况不对就跑出来了……我觉得吧,薛小姐还是聘请那些受过专业培训的人照顾韩先生比较稳妥。不是我说,最好找心理医生来给他瞧瞧,他那样真是太可怕了,感觉随时他都可能扑上来把我掐死……”
“哦,好,知道了。韩先生的事情不能对别人透露知道么,这是你工作前签过协议的。”薛采采好歹还记得保密这个茬,待电话那头的人千般保证之后才放心挂断电话。
握着手机,薛采采陷入了沉思,boss明明每个星期都有做心理辅导,为什么性格缺陷却越来越明显呢。
薛家跟韩家是世交,关于韩殷小时候被绑架过半年又被安然放回来的事情,薛采采也略有耳闻。不过她不清楚被韩殷被绑架的那半年里遭遇过什么,以至于十八年过去,心理创伤依旧没有被抚平。
终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薛采采拨通了某个电话。即使boss怪她“告密”,然后用看奸细的眼光看她,她也不在乎了,boss的病情根本没有办法再拖。也不知道李云琛跟在boss身边四年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boss病情恶化到这种程度。
“喂,韩总,我是薛采采……”
*
“……其实,我觉得天苍应该是一个很潇洒的人,才能写出小说里那样的快意恩仇。”苏辰溪诚实道。
【看到我你很失望】
“没有,我只是……”苏辰溪绞尽脑汁组织着语言,想着怎样说才能不惹大神生气,然而还没等他脑筋转过来天苍就转移了话题。
【你想看新书的初稿吗】
“可以吗?我一直在期待你的新书,虽然离上一本书出版只隔了四个月……”苏辰溪双手颇为亲昵的握住韩殷的手臂期盼道。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祈求别人的时候双手握住别人手臂,这是何林最常做的动作,却被苏辰溪无意识间学来。
而一向讨厌陌生人的韩殷竟然也没有太大排斥,也许是苏辰溪那期待的眼神太过明亮,让人不忍拒绝——也让忍不住人想要狠狠摧毁。
……
“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看这些吗?”
叼着烟的阴鸷男人用手指掰过少年的下巴让他跟自己对视,“因为曾经的我也跟你一样天真。曾经的我也有爸妈护着,宠着,爱着,我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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