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的宋天宁格外殷勤。
殷勤地帮古家大姊准备早餐、殷勤地帮大家摆餐具拿报纸、殷勤地为古学庸倒牛奶递果酱……并概括承受大人们的调笑挤对,任劳任怨。
而古学庸依旧很少说话、几乎不笑,像曾遍布古罗马境内的安提诺乌斯,美丽却已失去生命。
中午,古家做东请客到知名川菜馆吃饭。
望著红豔豔的辣子肥肠,宋天宁却没有动筷子的欲望。
昨天晚餐才见到面的古家二姊坐在他旁边,顺手用公筷挟给他还压低声音,「昨晚还好吧?」
他学著古家二姊用气音说话,「怎麽这麽问?」
古君仪瞄瞄低头吃饭的小弟和忙著乾杯的大人们,把握时机解释,「他这次回来心情不好,如果得罪,请别见怪。」
被对方像武侠电影的江湖用语逗乐,宋天宁有像学样,「此话怎讲?」
平常的宋天宁不管别人死活,这个古学庸却从初见面就让他印象深刻,没办法放著不管。
就算现在人好好的在他眼前吃饭,还是舍不得看那张精致的美人脸失去笑容不开心。
──如果他掉眼泪,全世界都会下雨。
宋天宁为自己如此少女情怀的想法恶寒了一秒。
「这个喔……」古君仪拉长音调,颇有想八卦的味道。
小弟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