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截断褚惟勋的话,「有错的,是你们。」
当著褚惟勋的面甩上门,古学庸没有拔腿狂奔,数著阶梯一阶一阶走下楼,直到一楼大门口,都没有人追来。
古学庸,你还在期待什麽?
先对你的肉体施加暴力,接著否定你视如生命的骄傲。
你还对这个人期待什麽呢?
他骑车到山下,走进那家银饰店,为自己打了第二个耳洞。
安全针穿过瞬间,他悲哀的发现:原来疼痛真能习惯。
打完耳洞,古学庸不愿回去又不想到学校赶作业,找了家书店打发时间,耗到晚上九点Rain cats打烊。
下班後照例抽根菸放松的宋天宁推开後门,瞥见地上一团黑影差点吓出心脏病。
「你没事蹲这里干嘛!」宋天宁瞪著蹲在黑暗中完全没声音的古学庸。
「……我也不知道。」
傻眼的宋天宁把人拉到灯下转了一圈,确认他没有缺胳膊断腿後,才放心询问:「你不是请假要去看毕制?」
点头。
「出什麽事?」
古学庸摇摇头,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包裹递给他。
「送我的?」宋天宁嘴上还问著,手已经自动接过打开来,「围裙?」
把那件黑色牛仔布缝的长围裙在灯光下展开,上面缝著四、五个口袋,刚好可以放零碎小物和菸盒。
宋天宁笑了,「替我做的?」
「嗯。你常说没口袋不方便,算是谢谢你送的瑞士刀。」
讲到那把瑞士刀,他的笑容马上消失。「你还是没用吧?」
古学庸摇头。
卓立树去家里那天,瑞士刀一直在口袋里,但他从没想过拿出来对付褚惟勋。
即使後来再痛、再难堪都不曾。
之後的日子就更不可能。
「你喔……」宋天宁叹气,想到今天虞姬带来的点心,脱口而出,「根本就是颗麻糬!软绵绵、傻呼呼,任人搓圆搓扁一点威胁性都没有,连『反击』都不知道怎麽写!」
古学庸静静站著,没有回嘴。
舍不得看他捱骂,宋天宁刻意伸手揉乱古学庸的发,揉到一半却被闪开。
他看到古学庸捂著耳朵,脸色又沉了三分。直接拉开古学庸的手,拨开头发,露出耳上闪闪发亮的银色水钻。
「先打红的,再来白的。你要凑青天白日满地红吗?」
宋天宁试图搞笑,但显然古学庸的笑点没有虞姬那麽低,并不捧场。
认清自己没有谐星天份的大厨只能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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