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Rain cats下班已经九点多,过了烧烫伤病房的探病时间,古学庸再心心念念也只好乖乖听话,隔天再去。
但隔天碰上宋天宁要拍毕制,再晚一天又轮到古学庸自己要开小组会议,一延再延,真能成行已是三天後的事。
宋天宁开车把人送到门口,对古学庸郑重交代:「进去吧。别让我等太久。」
在医院地下一楼买好探病的鲜花,古学庸从护理站问到褚惟勋的病房号码。
绕了一圈终於找到,站在半掩的病房门口,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用什麽立场走进去。
「小庸?是你吗?」
呛伤的喉咙经过三日休养已经能说话,但明显粗哑,不像以往清亮有力。
既然被看见,总不能转身就跑。古学庸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板。
病房里只有褚惟勋一人清醒,一床空著、一床拉起围帘看不清状况。
他躺在微倾的病床上,放下原本在看的杂志,朝古学庸招手。
古学庸走到病床边,随手将花插在床头柜的空花瓶里,在伤患示意下弯腰靠近。
「怎麽啦?一脸苦瓜样?」褚惟勋伸指戳上古学庸的脸颊,笑得有些虚弱。
高中时常玩的无聊游戏,让古学庸红了眼眶。
「不要哭嘛。」
越听他说,古学庸越难忍耐眼眶的泪意和心中的委屈。
为什麽这个人不能一直像这样笑著就好呢?
为什麽他们不能像高中时那麽单纯开心?
为什麽升上大学什麽都变了?
古学庸低著头,没说话。
褚惟勋有些尴尬地收回调戏的手,语气不太自然。「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来了。」
「嗯。」
鬼门关前走一回,住院这几天他想了很多,却不知道这场失控的闹剧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出错。
只知道曾那麽珍惜,想到他就会不自觉微笑的乖宝宝被自己错待,变成出气和泄欲的沙包。
不管是不甘寂寞去找别人、创作碰上撞墙期还是不堪诱惑酗酒、呼麻……都不是古学庸的错。
他却傻呼呼从大一忍耐到大三,直到自己做了无法挽回的错事,才终於死心。
「我有没有说过你是笨蛋?」
古学庸抬头,「……有。」说过很多次。
「那我要再说一次,古学庸,你这个笨蛋!」
他不以为意,望向褚惟勋被纱布层层包裹,画家最重要的右手。
「你的手还好吗?」
褚惟勋耸肩,「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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