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她就被袁越的瞌睡传染了,眼睛也睁不开了……
等她再醒来,下午五点钟了!!!
天哪!她怎么睡了这么久?!
她几乎是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手抓衣服,一手拎包,慌忙道,“来不及了,我得回去了!”
“急什么?他还敢骂你不成?”袁越听到动静从厨房端了个马克杯出来。
“现在正好晚高峰,我得堵路上了!”白清曼心想他倒不会骂她,就是又要酸两句。也不知道贺宗林近来哪儿喝的那么多醋,“我这天天跟哄孩子似的……”
袁越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喝咖啡,“不愿意了就搬出来嘛,我又不是养不起你。现在搞得像偷情一样?”
白清曼不悦地瞪了一眼他那不着调的嘴,说他迟早被人打。又闻到他手里咖啡的香味,她刚刚就是被这个唤醒的,更觉口渴,“还有咖啡吗?我口渴。”
“我就磨了一杯。”
白清曼不甘心地环视一圈,发现真的没有能入口的——冰箱里的瓶装水她是不敢碰的。她站在他面前,娇气地撅嘴巴,她要喝水!
袁越睡了一觉倒是精神饱满了,眼下也好脾气地把手里的杯子递给她,“娇气鬼。”
白清曼不客气地接过来,好家伙,这一大杯咖啡,明明有普通杯子两杯的量。她朝他拱拱鼻子,猛喝了好几口解渴,“这次倒不是很苦。”说完就去玄关穿鞋。
袁越笑笑没说话,继续嘬她喝剩下的。白清曼换了鞋子正要出门,像是想起什么来,又问他,“你之前说贺宗林调查对你有帮助的,帮到你了吗?”
袁越朝她举了举杯子,“获益良多,多谢嫂子。”
那就好,白清曼开了门噔噔噔往外跑。
人家办寿宴,白清曼的身份又是遗孀,只能往简约庄重里打扮。她穿了一套香奈儿,裙子和外套都是白色镶黑边,首饰都是珍珠的。手腕上的红绳被藏在袖子里,身上带颜色只有手指上的金戒指。
身上素净,她脸色却不差。白腻的皮肤,唇上颊边都是淡淡的红,往那儿一站也是风姿动人,怜弱无比。她这样的身份最是受夫人们唏嘘,都可怜她年纪轻轻死了丈夫,连个孩子都没有。
有的见她貌美,不以为意,“她年轻还能再找嘛,不算什么的。”
知情者便反驳道,“再找一个容易,可能找到袁丰那样的就不容易了。”再见袁丰的亲弟袁越走路竟落后她半步,以她为尊,“没想到这袁越倒还蛮看重他这个嫂子的……”
话音刚落,桌上便有人笑道,“哎哟哟,这小叔子看重寡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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