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养野男人了……哎!”被抱枕砸了!
白清曼听他说得越发不像话,从沙发上踩过去拎他的耳朵。袁越躲,动来动去不知道碰到哪里,他“嘶嘶”惨叫,原来碰到伤处了。昨天和贺宗林打架的伤还没消呢。
白清曼也意识到了,松开手,“也不知道他伤得怎么样?他家里人肯定得问的……”
袁越“哼”了一声,“说你养野男人不假吧?”
“我的钱明明都给你用了!”白清曼拍他,不许他乱派罪名。
袁越点头,“那你也可以说我是野男人啊……”
白清曼还想拍他,突然灵光一闪,“对啊!我就说遗产都被你抢走了!”
袁越听懂了,“让他们找我要钱是吧?”
“你别给嘛!你和他们又没有关系,不给是正常的。”白清曼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很天才,她得意地说:“这就叫祸水东引吧?”
虽然她自作聪明、摇头晃脑的样子很可爱,但袁越还是没忍住,“你都被我欺负得这么惨了,还能好好住在这里啊?”
“那我在他们面前哭惨就好了……”
“然后他们把你接回去,再给你新介绍一个婆家。”
白清曼傻眼了,她之前还担心过这个事呢,怎么突然忘了?“那……那我怎么办啊?”说不说实话,好像都行不通。
正为难呢,袁越还跟没事人似的在摁遥控器。她都急成这样了!
感觉小猫要挠爪子了,袁越及时打住,“我知道该怎么办。”
具体怎么办呢?袁越的对策就是——老办法。“一个大棒一个枣,你父母就吃这一套。”
“你是说,你唱白脸,我唱红脸,把他们再忽悠回去?”
袁越摸她的头,“孺子可教。”
“反正他们有钱就行……”白清曼也看明白了。她失落了一小会儿,起身去打包年礼。再不发出去就来不及了。
袁越才不会让她主动跟父母划清界限,她知道不应该被父母无止境地吸血,可她就是断不了。贺宗林之前想把那根管子剪掉,她先受不了了,她不能接受没有爸妈。虽然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血袋,但血管一连上,还是有温度的。
她需要的就是有人帮她控制着流量,别让她被父母吸干了。不得不说,还是袁丰最了解她,行事无不妥帖。袁越跟着他哥学,自然把她的筋脉都顺得舒舒服服的,让她更依赖他。
不过啊,就算没有他大哥的优秀操作,他也不会逼她跟家里断的。贺宗林就是个棒槌!他还指望着白清曼能进化成对父母冷硬果决,对男人柔柔弱弱吗?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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