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袁丰也叹气,“这孩子是袁越。”
贺宗林:……
贺宗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袁丰的新住址在隔壁市,闹中取静的一个独门独院。进门是一个院子,然后是两层小楼。重新整修过,很适合残障人士独居。
白清曼各处都看了,挑不出毛病——尽管她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住。
“阿越这件事倒办的不错,你们早就商量好了吧?”就瞒着她呢!不然怎么会这么快,说搬家就搬家,房子还这么合适。
院子的花刚刚打苞,红粉一团,嫩黄一片,正是初春好时节。他一时看得入迷,白清曼走到眼前才发现。
她不悦,“看什么呢?都没有听我说话。”
“花你喜不喜欢?”
白清曼才不在乎什么花啊草的,“你刚才想什么呢?”
袁丰笑,“想你。”
白清曼知道他说假的,可还是笑起来,一矮身坐他腿上,贴着他的脸软软地保证,“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不来也没关系……”耳朵被掐了,旋即改口,“我等你来看我。”
“嗯!”白清曼松了手,聊起昨晚的事,“贺宗林昨晚说要给阿越道歉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你没问?”
“他不肯告诉我嘛,我就没问了。”白清曼摇头晃脑地,“我猜他害羞!”
贺宗林难得有这种尴尬事,也太搞笑了!
白清曼抱着袁丰想一阵笑一阵,腻在他怀里,两人说些小话。
不知她小声说了什么,袁丰克制地摇头,然后她的手就不规矩地往下。
“好久见不到哦……”
袁丰稍微挡了两下,听了这话也默不作声了。
初春的午后,在明亮的阳光里,行着最快乐的事。
男人的闷哼,女人的娇喘,和着外面的鸟鸣,竟如此和谐。
男人粗硬的指节已经没入,里面软哒哒的,“昨晚做过了?”
白清曼点点头。
“疼吗?”
“不疼。”
又加了一根手指,敏感点被照顾得极好,白清曼的小腹抽得更厉害,呻吟声更大。
粘稠的液体沿着手指流下来,打湿了他的手心,他亲着她的脸颊,“这么湿了?你自己坐上来……”
白清曼嘤嘤两声,一手扶着他的性器,一手掰着自己的小穴,对准了,慢慢坐下去。
袁丰长吁一口气,抓着她白嫩的臀肉,拍打了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声,“自己动。”
甬道被巨物撑开,层层迭迭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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