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過去了,在郵輪上大家玩得開心才重要,下了郵輪就是各自的人生了,互不干預。」
男人笑了,表情像是被氣笑的。
「你不信我。」
「傻女人,我有一百種方法能佔有你,如果不是想要你的甘願,何必繞一大圈,想方設法接近你。那一天郵輪上我確實不知情,但是看到你哭,我就不想放開你。」
男人牽起我的手,大手揉捏小手,舒緩我被冰凍的指尖。
我還是不信他,我告訴自己不可以相信他。
「那一天不過是我在發酒瘋而已,戚先生別放在心上。」十隻手指被捂暖後,我將手抽回來。
「如果你回去之後,凱騰表態投資沒有可能性。你覺得大家會認為問題出在誰身上?」
「或許你不在乎公司損失、同事閒言閒語,但你肯定在乎程輒的看法,在乎程輒在乎的遊戲開發,對吧,蔓蔓。」男人又向前靠近我一步,鼻息相聞,他一手搭在我的腰上,一手撫著我的臉頰。
我忍不住顫抖,憤怒而屈辱。
不可否認,戚晏的確切中我的要害。
「為了一個女人失去一項高獲益投資,凱騰不是你一個人的,另外兩位投資人同意嗎,你不需對員工負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