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没有专车接送,不过就是回归交通运输的生活。
台北这么方便,只要时间规画得宜,到哪里都畅通。
从冰箱拿出一杯酸奶,烤面包抹果酱。
梳化完成后,提早十分钟走到公车站等车。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谁需要男人───
「喀──」清脆声之后,我重心不稳,往前扑倒。
没有布料保护的膝盖擦上石板地,留下一片模糊的浅浅血迹。
痛死了,我瞪着断掉的高跟鞋,看杀父仇人一样。
瞄一眼周遭赶忙的人群,自己一个人一拐一拐地走回家,换鞋。
坐什么公交车,我还坐不起出租车嘛!
下班,没人约,突然不知道要去哪里,要吃什么。
打电话给简维恩,对方正在跟同事聚餐。
而我的同事,下班后正准备约会。
一个人走在壅塞吵闹的信义区,热闹喧嚣的街道里却没一个人陪我说话。
没有人在寒流来袭的街头,将我的手插进他的口袋,揽紧我,分享体温给我。
没有人费心制造惊喜给自己,送花、送巧克力、看夜景、讲无聊笑话。
没有人有责任义务对我这么付出,仅仅是心甘情愿。
也没有人甘愿无限期单方面付出。
我该心知肚明的。
却依然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