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得很长很长。他拔出了腰间的枪,又在弹夹中塞满七颗子弹,然后转头回船舱拿出七个装满了淡水的水袋,最后,他将枪和水袋从船舷上扔到了岛屿的沙滩上。
只交与船员一个装满了淡水的水袋,以及只装着一发子弹的枪支,将船员流放到无人的岛屿,任其自生自灭,听天由命。当淡水饮尽,没有粮食也没有救援时,那么,枪支中的子弹将是船长给予自己的船员最后的仁慈——这就是流放之刑。
这是作为席兹号的船长,雷萨丁对于那些背弃船员承诺的水手们,所实行的最后一个惩罚。
之后,他将独自一人开启席兹号,离开这座已经从天堂变成炼狱的岛屿。
没有人知道他当时是以怎样的心情驶离巴布鲁斯岛的。
只能猜想——后来,在巴比伦海的某一处,席兹号的船长将那座引来灾祸的利维坦雕像沉入海底,又将装有“人鱼的咏叹调”使用之法的匣子烧毁,只带着两件秘宝中的其中一样返航西尔顿。
人们都说这一次的任务虽然成功了,却是席兹号有史以来损失最为惨重的一次任务。
对于这样的说法,在很久很久以后有人跟雷萨丁提起时,他总是不语,对那些事绝口不提,所以没有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帕德面无表情地说:“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你老爸当年大概为我伤透了心。”
兰多:“……”
“我退烧后,发现我家成了火海,家人也都不见了。我来到森林里,看见的是被压在利维坦雕像底下的帕德。我们好歹有过一面之缘,所以我救了他,而且他也是我一路找过来,唯一看见的还有得救的人形生物。”迪尔跷着二郎腿说,“小乖乖,说起来我还欠你老爸一条命,如果当时不是他给我退烧药,说不定我已经因为一条鱼翘辫子了。好了,现在让我们回归重点,我亲爱的帕德大副,我发现你这次讲述的故事版本里多了一些以前你没跟我说的细节,比如,利维坦号被老巴塞罗罗摧毁了?”
兰多:“……”
帕德:“谁知道呢。”
迪尔露出一个危险的微笑,“‘谁知道呢’算是什么回答?所以我们现在忙死忙活是在寻找什么?一片利维坦号的船舷碎片?还是利维坦号的舵盘?我不确定自己看着这些东西时,会不会当场哭出声来。”
帕德动了动唇,正想说些什么,却在这个时候,沉默许久的小白忽然开口道:“如果那岛屿上的生物因为受到了利维坦号的祝福,都可以起死回生,或许利维坦号本身也拥有这样的能力?哪怕只剩下一片船舷碎片、一个舵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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