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出于愧疚,也不曾阻拦,只当他散了心中郁结,再回来好好过生活。没想到那事过了一年以后,有一日叶府门口突然来了一个怀抱婴儿的老者,直言怀中婴儿是爹爹流落在外的血脉,母亲难产而亡,老人又年事已高,无奈之下带他认祖归宗了事。
滴血认亲下那婴儿竟然果真是爹爹的血脉,那时还没有阿瑛,我又寄养在般若寺里不知道何时归来,叶府算是后继无人,纵然娘亲百般不愿,还是留了他下来。
你若说是与我关系匪浅也对,叶轩也算因我而生。
后来有了阿瑛,爹爹对他的器重倒也没减轻半分,即便娘亲一直看他不悦,叶轩也是十拿九稳的少主人。
这么多年过去,还有几个人能记得华州般若寺里的大公子?”
秋景浓认真地听着叶瑾说话,却在听得这最后一句时却心里一紧。
他说这话时全然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却叫秋景浓难过非常。
他一个人,在华州过了那么久那么久……
“可是你还是回京了啊……”
叶瑾笑笑,翻身将秋景浓搂得更紧些,道,“我自幼生在寺中,十岁以前不曾知道自己身世,只当自己是被捡来的弃婴,红尘诸事全然不上心,智闲大师怕我遁入空门,便提前将我送了回来。”
提前吗?
所以她前一世才根本没有遇见过他?
秋景浓没再往下问,许多事不能问得太过明白,她不敢。
“我回来后,爹爹一方面对我心中有愧,一方面又觉得我才是叶家的正统血脉,对叶轩的器重渐渐移到我身上来,对他而言,恐怕是我夺了他的位置吧。”
叶瑾低下头,将脸埋在秋景浓锦缎般凉凉滑滑的长发里,长叹了一声。
两人的对话还没结束,便听得门口有轻微的声响,叶瑾翻身下床,立刻从门口闪进一个人影来。
凌飒看着只着一件中衣的叶瑾,心底暗自叹息,他是坏了公子的好事了么……
“方才杨将军传来消息,兆王反了。”
终究还是反了……
云国那个草包皇帝,确确实实也该换一换了。
叶瑾看了一眼里间,坐下来道,“何时的消息?”
“消息传到东陲再长宁,估计此时兆王已经攻破了云都。”凌飒皱眉道。
他并不觉得这是个好消息。
兆王以前曾与公子两军交战,败在公子手下,扬言要一雪前耻。如今他已登基,此时大兴局势未稳,恐怕又要再生战事。
从前他自是跟在叶瑾身边出生入死,可如今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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