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谁知道这个地方?”
“何煦,杨扶杨授,都知道。”叶瑾越发搞不清她究竟在想什么了,墨眸探究地看着秋景浓。
地牢是随着大司马府扩建的时候建成的,这乌师也算是地牢的第一个客人,之前尚且空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派上用场,叶瑾也就没有告诉秋景浓。
秋景浓沉默了一小会儿,才道,“我去看看青流怎样了。”
凌飒都负伤了,想必青流也好不到哪去,她回来以后,秋景浓还没想起来去看看她。
叶瑾不敢轻举妄动,轻轻松开手,便叫她离去了。
出了隧道,秋景浓才算松了一口气来,果然还是地面以上呼吸着叫人舒坦,完全没有隧道里那种压抑感。
屋外的雨夹雪已经停了,院子也已经打扫干净,石砖上的血迹早就被冲刷干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因为青沙和青流是秋景浓的贴身侍女,住的离宁锦阁并不远,秋景浓片刻便到了。
秋景浓掀开帘子走进去,就看见两个人一齐坐在榻上。
青流身后倚着绸缎床枕,身上盖着半床被子,青沙背对着窗口,正专心致志地给青流额上的伤口上药。
秋景浓进来时青沙甚至没听到声响,只一边上药一边嘟囔道,“你看看你,女孩子家家的,想都不想就往上冲,破了相怎么办?下次可别这么傻了。”
不知道是青沙下手重还是她说的话的缘故,青流皱了皱眉毛,动动嘴唇也没说话。
秋景浓眯眼看着相濡以沫的两个人。
落日遗留在地面上的最后一丝余晖正巧从窗子射/进来,给神情温柔的青沙周身都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
或许这就是她和青流始终不能下定决心捅破那层窗户纸的原因吧。
她们都眷恋这一份温柔,若是真的说得明白,大约再也不能回到现在这样温情的时刻了。
什么对她来说更重要呢?
直到秋景浓咳嗽了两声,屋里的两人才发觉竟然是秋景浓进来了。
青沙连忙起身施了个礼,青流也要掀开被子下床,被秋景浓手疾眼快地按住了。
“小姐怎么来下人房了?”青流慌慌张张地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
一旁的青沙“噗嗤”一声笑出来,睨了她一眼,娇笑道,“这还用说么,小姐自然是念你救场有功,来看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秋景浓觉得这时候的青沙和刚才那个认认真真地给青流擦药的青沙几乎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嫉妒叫人发狂。
秋景浓在床边坐下来,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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