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掉的粘皮糖缠上一样。
思绪回到极剑阁,任恣垂眸看向一如既往温驯的梨白。
“你不恨我吗?”
她不解,为什么梨白不恨她?
如果她被一个人如此磋磨,她一定会用最好的保命丹药吊住他的性命,让他体验世上最极致的痛苦再死。
梨白还是第一次听见任恣如此语气平和问他。
记忆里她每次看向他的眼神永远是不耐而厌恶的,声音虽然不显这些外露的情绪,但是也是冰冷锐利。
唯一算得上温柔的时候,一般都是在他受责罚之后。
虽然任恣不喜他,可每次他被责罚之后,往往她都会待他温柔一小段时间。
他所钟情之人一直
他不敢犹豫,只怕引得任恣不耐烦。
梨白保持虔诚的跪姿不动,柔和的声音里像是含着一丝动人的喜悦:“不,梨白心甘情愿,为之欢喜。”
欢喜?
任恣只觉得有点好笑,转身离开极剑阁的主殿。
梨白感觉到她毫无犹豫的离开,原本雀跃的心头忍不住一黯,不想任恣的声音突然远远传来。
“起来吧,服侍我沐浴。”
“是。”
梨白迅速直起身,循着任恣的气息快步追了上去。
单就制造身体快感而言,任恣是真的很喜欢梨白。
甚至几乎可以说是爱。
能够成为千噬天蛛的眷族,手里自然是不缺这些谄媚上族的手段。
白玲蛛族私下最擅长的就是教导宠侍在床上的技巧。梨白从中学到良多,在来到千噬天蛛族中之后,更是专门的老师教习指导。
这一切只是为了培育最合下一任族长心意的妖宠。
温热的池水,披散的发丝在水里纠缠不清,任恣似乎能嗅到梨白身上隐隐散发出的香气。
灵巧的唇舌正埋在她的腿间舔舐,快感如潮水般涌到任恣的身体各处。
“嘶——”
任恣拉扯起他的长发,让他抬头看向自己。
“梨白,今晚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