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懂的文言文,再用文言文写五百字作文。
而且上这门课的人少得出其,想逃课那必须是不可能的。
一般来说,学长学姐都会善意的提醒小鲜肉们最好四年都不要挑战这么变态的校选,但奈何宋于白是个睚疵必较的贱人呢。
后来,某汪在交学院的作业给公共课的老师时,得知那个老师在监考,只好跑到教学楼给他,但好巧不巧,这位老师正好找不到劳动力来监考,也不管他是不是自己学院的就先把人给逮住了。
更巧的是这位老师有恰好是宋于白的导师。
把人丢给宋于白,老师便挥挥衣袖走了。
方溯当时还来不及吐槽自己一个大一的为什么会给一帮研究生监考,就对上了某狼不怀好意打量的眼神。
汪忍了好久还是忍不住找了张废纸和他传起了小纸条。
汪:学长,为什么你推荐给我的课程那么凶残
宋于白乍一看觉得总算扳回一成,再仔细瞧瞧,这小孩写的字还真好看。
狼:不是很有趣么?
汪翻了个身白眼。
汪:学长是觉得苦涩难懂的文言文和闭卷考试很有趣?
狼:哎呀,学弟真是不好意思,我忘记我本科不是在这念的。
宋于白表现得何其无辜,但汪却是看出他装得厉害。
汪皮笑肉不笑的凑到某狼耳边,也无辜道:“哎呀,学长年纪大了,忘记也正常,说不定是肾不好呢。”眼神还不怀好意的往下瞟。
虽说记性这玩意跟肾好不好没有关系,这也是汪鬼扯的。
听到这话的某狼好气又好笑,就好像棋逢对手的感觉,贱人总是惺惺相惜的。
等宋于白回忆得差不多,俩人的馄饨也吃完了。
方溯路过某一牌子鞋店的时候试了一双觉得挺合适就体验了一把过年穿新鞋的快感。
但是走着走着就悲剧了,因为脚被磨出了水泡。
亮点是蠢汪竟然把小票放到盒子里给丢了,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有法律意识,连常识都丢了好么!
宋于白骂了一句蠢狗,也怪自己少提醒一句,这小破孩明显是被新鞋的喜悦给冲昏了头脑,哪还记得正常人应该做什么事。
灰溜溜从口袋里拿出了旧鞋子换上,这穿不到半天的新鞋注定是要送人的命啊。
“心累,我觉得我近期都不会买东西了。”汪抱怨。
买了注定不是自己的。
“乖,你这种不买的心情不会超过一天。”宋于白戳穿他。
知道就行了,你非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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