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更挤。”
钟明红着脸不讲话,感觉自己呼吸都变得浑浊。
印风笑道,“放心,我是同性恋,但绝对不是采花贼。”
钟明尴尬地咕哝,“我不是那个意思……”
印风缩缩缩,缩到钟明身旁,把被角一拉,俩人被严严实实地裹在一起。钟明这才发觉,印风身上是微凉的。
印风委屈道,“以前在牢里阴气太重,所以我到晚上就习惯性嫌冷。还是你暖和,小伙子就是不一样啊……”
钟明不服气道,“你到底多大?”
印风在黑暗里眨眨眼睛,“你猜?”
钟明对印风充满了好奇。
这个人看上去,顶多二十出头。懂的知识似乎很多,却偏偏坐过牢。长得很漂亮,却偏偏瘸了一条腿。
遇到危险时钟明自发地想保护他,就如晚上火拼那时。可是到头发现,被保护的是自己。而他一手扶住自己,另一手卸了人一条胳膊,如王者一般藐视着那群人。
钟明脑袋受伤,此刻只能侧躺着,与印风面对面,俩人温热的气息的交错。钟明想了想,道,“总觉得你有很多故事。有故事的人年龄一般都很大,可是你偏偏不像老人。”
印风嗤笑,“有屁个故事,都是些荒唐的事。算了,说你吧,你都有过哪些事?”
钟明认真道,“我也没什么特别好说的,有记忆以来,就是做农活,读书。我妈老在我耳边念叨,让我跳出这个槛,去城里。后来我考上这里的学校,又被保送出国。很简单的经历……”
印风又往钟明的方向钻了钻,咕哝道,“暖和……你继续讲,我听着呢……”
钟明声音低沉,在深夜犹如催眠曲,又如一种诱惑,“一开始试过很多工作。保险公司你知道吗?就那种特别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