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闹得不可开交,却从来不乏富足的条件;一半用来为任非云打拼天下,任家给的报酬也一直不少;在牢里很苦,苦到他很多次就以为自己坚持不下去,可是那时候他是想赎罪;一旦离了这些生活,要做一个普通人,没了父亲的支持,没了任非云的关照,他的的确确,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除了老爸留给自己的遗产,他还剩什么呢?
就连现在,他卡上固定打进去的钱,都是周清给的。周清满不在乎地说,你是半个股东,赚到的钱我们一人一半。但是实际上,他在店里除了帮忙做蛋糕,什么也不会。
你看,这就是普通人会有的烦恼。风风雨雨了半辈子,终究逃不过柴米油盐酱醋茶。
印风笑了笑,挺好的,操心柴米油盐,总比操心昨天被我捅了一刀的那人死了没有来得舒坦。尽管这样的生活很乏味很残酷,但是整个城市上百万的人口都撑着呢,他有什么资格说不?
饭菜齐齐上桌。陈刚的女儿陈茜茜已经吃得满脸油渍,印风拿着纸巾帮她揩去脸上污黑,结果搞得自己也是一手油污。
徐庆走上前一把捉起小丫头,抽了几张面纸,大刀阔斧地在她脸上一抹,立即就干净了。印风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徐庆大咧咧道,“乡下的孩子,哪有那么娇嫩!没那么容易破皮的。”
房里,周清正得意地显摆着自己娴熟的网技,他操纵着弗朗索瓦,发出一道炫目的光华,圣骑士的奉献烧得雪地灼热,佛朗所望手中的大剑在风中闪亮。
周清得意道:“我这把剑牛逼不?”
陈刚艳羡答:“牛逼得不得了!”
周清拽得二五八万,“那当然!别看我当年打架总躲在后面,其实我一直有一颗骑士的心!”
印风不冷不热地靠在门口道,“同时也有着骑士的遗精。”
陈刚莫名其妙。
周清讪讪地抓着脑袋,关了游戏道,“吃饭吃饭……咱们不提这个,不提这个。”
陈刚举起玻璃杯,豪爽道,“为了兄弟!”
印风和周清站起身,“为了兄弟!”三人碰杯。
陈茜茜好奇地问,“妈,他们在做啥?”
徐庆直接用手抓了个红烧鸡腿,撕给女儿吃,“爸爸心情好,男人心情好了就喝酒。”
陈茜茜一脸纯洁地问,“那我以后也可以喝酒吗?”
陈刚杯子一放,呵斥妻子道,“男人吃饭的时候,别废话!”
徐庆朝他翻了个白眼,依旧该说啥说啥,偶尔一巴掌扇陈茜茜脑袋上,甩得女儿的头发也油光闪亮。
酒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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