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纷纷拔枪,对着任非云吼:“你这是袭警!我们有权拘捕你!现在放下枪,还能从宽处理!”
任非云扣动扳机,ATMACA53带着冰冷的气息抵在板寸队长的额头,又往后推了几分。
板寸队长浑身冷汗暴涨,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任非云胆敢公然袭警,不过此刻说什么也是徒劳了,生平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这个被安逸日子磨成了酒囊饭袋的队长,此刻是六神无主的。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里出不了任何声音,他生怕自己一出声,手枪也跟着回话,一子弹把他脑袋给打穿了。
任非云动作不变,眼神冰冷:“聚众卖‘淫还是走私军火?吭声!”
板寸队长抖如筛糠,眼睛都不记得眨动:“没没没,都……都没。”
任非云收了枪,转身往里边走边道:“滚吧。”
一群人似乎还想闹,但刚刚那一瞬却是让人浑身发冷,于是都讪讪地退了出去,一时间制服整齐的邓家军,屁滚尿流。
板寸队长在皇家一号门口,愤愤地踢了车门一脚,却差点掀了自己的脚趾,“他妈的!这帮狗胆包天的土匪!”
狗腿帮另一人上前附和:“就是!他妈的谁不会用枪啊!咱要不是没邓书记的许可,咱早一枪崩了他!”
板寸队长无可无不可地点头:“真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邓书记这些年盯着呢,他养的那只鸭子进了牢里后,他手底下还有几个能派得上用场的!”
一群人骂骂咧咧地上了车,而此刻任非云坐在二楼的窗口,听着那些污言秽语,对着手中的ATMACA发呆。
手枪很漂亮,枪柄上甚至点缀了温润玉石,碧青剔透,一看便知价值不菲。任非云常年放在枕边,这样他才睡得安稳。手枪上有印风的味道,任非云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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