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缝。”
印风却不搭理这件事,只自顾自说道,“我梦到很多事情,本来不大记得的,都有些想起来了。”他微微有些喘,歇了一会后,笑道,“我拿枪吓唬过你,还记得?”
任非云微微一愣,愠怒了脸色,“这种事情,也就你有那种胆子。”他看了看自己的裆部,心有余悸,当时印风指着那儿的那把枪,可是真实有子弹的。
印风笑着闭了眼,嗤笑道,“胆小鬼。”
任非云怒道:“换成你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走火怎么办!”
印风闭着眼,艰难地伸出一只手摸索过去,任非云怔愣了一晌,会意地与他交握。印风道,“回忆之所以美好,是因为他不可再现。只能用来想念的东西,当真美好。其实我很在乎你,你应该明白的。”
印风抽出手,拍拍他的手背,叹息道,“老东西,非云啊。”
任非云忽然想落泪,这称谓,四年没听到过,他几乎快要忘掉了。
印风忽然道,“你得找人跟着我男人,不能让他被邓明胜的人伤到。”
任非云深吸一口气,保证道,“放心,他已经被控告了,树倒猢狲散。钟……明,他很安全,阿俊安排了人保护。”
印风静静地闭上眼,“我真累,趁身上有麻药,再睡一会,晚上可有的疼了,晚上我要见他。老东西,我睡了。”
印风说睡就睡,闭着眼再无声息。任非云反握住那手,弯下腰用额头轻轻抵着。
印风再醒过来时,病房里杳无人息,他试着动了动,骤然感到浑身不正常的温度与腹部的刺痛。这让他闷哼一声,额前迅速地浮起一层汗珠子。
钟明推门进来,手中提了个保温杯,见状慌忙赶到床头,放下杯子,徒手给印风抹了把汗道,“媳妇,忍着点,医生说这会儿疼是正常的,还得发烧。我妈给你熬了粥,你好点了我给你弄了吃。”
印风咬牙朝钟明勉力一笑,惨白着脸道,“他妈的……疼啊……”
钟明弯下腰亲了亲印风的嘴角,拉着凳子坐在床边,紧握住他的手道,“没事啊,我在这里呢,疼了就叫两声,没事,我陪着你。”
印风虚弱地喘着气,开始折腾人:“我渴。”
钟明去倒了一杯温水,也不用吸管,直接嘴对嘴地喂了一口。
印风咽下了,继续道:“还渴。”
钟明又喂了一口,印风哼哼了两声,又道,“很疼。”
钟明脸对脸摩挲了下,轻手轻脚地给印风顺了顺胸口:“没事没事了,我在这里,饿不饿?”
印风不饿,但是此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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