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曾经说我26岁会有一次人生大变动。我问他变动是哪方面的,对我是好是坏,这小子却故弄玄虚,摇头晃脑,扯什么“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福祸你个头,看你一脸猥琐笑得黄鼠狼一样,自己就是个祸害!
然而人生苦短自古命贱,当我真正到了26岁这一年,黄鼠狼这话却时时萦绕耳边,让我对每一件事都情不自禁要掂掇一下是不是属于我的“人生大变动”?
事实上从我毕业开始,一切也算得上一帆风顺,刚毕业就赶上S晚报应聘,学校牌子叫得响,专业又对口,这一批进去了四、五个,我分到广告部,没两年功夫,就因为业绩突出,晋升为品牌分部的主任。同进报社的同窗们也各个颇有出息,新一批关系网就这么稳定下来,各取所需。
S晚报是S市发行量最大的报纸,虽然比不了一线城市和南方大报业,但在北方也算站稳一角江山的,有了底气,S晚报就开始注重品牌形象,品牌部就成为挑大梁的广告分部门,我在这个区域里做得也算顺风顺水。按照同行的说话,我这个人,长了一张很广告的脸,走到哪儿都不像要钱的,倒像是要朋友的。
如果按照女人们的说法,则是,我长了一张很卡哇伊的脸,大眼睛,一笑两个酒窝,外表无比真诚,很容易扮猪吃虎。——没错,我的风流债和我的业绩一样好。
总之,在我26岁这一年的时候,我事业依旧顺利,桃花依旧盛开,生活仍然风平浪静,完全没看出“大变动”在哪里。
25岁那年我搭上了雷虹然,曾经有一个时期,我怀疑这个26岁的“大变动”就是她会逼我结婚,然而,在25岁那年的年底,她和我分手,于是,雷虹然的嫌疑也打消了。
分了虽然分了,但我们两个的关系仍然很好,我很花,很滥,但是也很体贴,从不劈腿,也不骗人,和我有过关系的女人最后没有恨过我的。
雷虹然的情况还有点不一样,她是我的大客户之一,家丽电器的宣传部主任,我们就是在工作中相互认识的。本来我的原则是从来不和客户发展什么特殊关系,但这个女人不同,她真的太好太好,好到我们曾经都忘了忌讳。
不过最后,我们还是分手了。
分手那天,雷虹然说:“小尚,我爱你,可是,我要的你给不了。”
她就是那么干脆的女人,说分手就分手,压根都不拖泥带水。她想要婚姻,可是我给不了,于是一拍两散,如此简单。
所以,那天清晨,她在六点钟就打电话给我时,我一点都不怀疑她着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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