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爱我至此呢?
而且,我们的关系可能会长久吗?你的风流,你的花心,我会不会只是你的另一个玩物而已?
我害怕,真的很害怕,如果我把心全部都给你了,你会不会弃之如敝屐?如果那样——我会受不了的。
后来,舒锦松的电话来了,我没有去接,一直到离开你的家,我才给他打回去。他被我放了鸽子,很愤怒。我不得不撒谎,说你们印厂在印刷上出了点小麻烦,所以我赶去解决了。他问我和舒婉葭怎么回事,我直言要离婚,他几乎没有当回事,在电话中轻描淡写地把我堵回去:不可能。我有些愤怒,我告诉他婉葭已经看到我和他的事情了。没想到他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只是简单说了一句:今晚我会和她谈,我也不会让她离婚。——就是这样,我们都是攥在他手心里的蚂蚁,他要我们的生死都归他来掌管,他把我们都折磨得痛苦不堪,却又不允许我们自行了断。挂了电话之后我只有一个念头,远离他,越远越好。
第二天早晨在我的办公室里,他说他把一切都解决了,他所谓的解决就是逼着婉葭把车退了,和皇甫分手。我苦笑地告诉他事情不是这样就算结束的,他冷冷看着我,说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这边的情况再做不好,他就要把我调回去。他一面威胁我,一面又动手动脚,并要带我去开房,我不得不马上给你打电话,做出我们早就有约的样子,来摆脱他。
在我要走的一刻,他叫住我,说:汐椋,你记住,我之所以肯放过你,是因为到现在为止,这场游戏还算有趣,但如果你想擅自改变规则,或者中途再插进别人,小心我不会对你客气的,不要说你的工作你的前途,我就算用手铐,也会把你铐回去。
我知道他是说真的,可是他越这样,我就越想投入到你的怀里——屈辱太甚的触底反弹,就是如此吧?
45
45、44。一封长信(五) 。。。
舒锦松在当天上午就回去了,但是晚上的时候,他打了一个电话,开门见山:你和尚少麟怎么回事?
人都有心虚的时候,我猜他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只是公司里有人提及你我来往密切一类的话,他想敲山震虎吓我一下,这招很有效果,尽管我如此恨他,但被他一问到问题所在,还是慌了手脚,我做出最泰然的样子,解释和你的交往只是为了掌握余总受贿的证据。他的目的就是提醒我,我仍然在他的远程掌控之内,所以,对我的解释,他不置可否,只是催我快点把事情办完。
我在夹缝中左右为难,舒锦松的不耐烦逼到我发疯,有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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