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对他说爱,抱着他,永远都不让别人抢走。可是现在这样面对面地注视,却说不出口了。
他想了很久,试探地问道:“李子忱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文漠颂听出了点端倪,李子忱如果是他的男友,宁洋可以简简单单地回答“是”。可是他说了这样的话,就代表不是,但言下之意是和自己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李子忱不是他的男友,自己便可以少了一个障碍,想法设法把宁洋追回来。
文漠颂起身洗了澡,带宁洋去吃饭,然后买一些小玩意带回去。因那个梦的影响,他心里总觉得四眼每次投在宁洋身上的目光真的是怪怪的,让他浑身不舒服,恨不得马上带着宁洋回去,一刻也不愿多待。
来之前想着要拖住宁洋在这里玩上几天,现在却迫不及待地要回去,真是出乎意料啊。
他感概万千,宁洋却是丝毫不在意。在他看来,少跟文漠颂接触对他来说比较舒服,和文漠颂在一起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不舒服,却又不至于让他很难受。
宁洋坐在办公桌旁,手里拿着笔整理着文漠颂新一周的会议与行程。文漠颂从三亚回来之后似乎很忙,每天都加班,把自己的神经崩成极度紧张的状态。
从三亚回来之后生活一直很平淡,每天上班上课,和李子忱一起看电视吃饭,偶尔去找王越和阮琨婷。王越和阮琨婷快要结婚了,看来阮琨婷的父母自己完全接受了王越这个女婿。
他也一直思考着如何正确的让文漠颂不再对他动手动脚,或者对他说些类似于悔恨的话,在他看来,大家各过各的,不再提起从前,让他趋于平淡的生活,这才是他想要的。
可是怪自己的心太奇怪,越是正常地对待文漠颂,他就越能牵动自己。这已经不是恨不恨的问题了,他该骂醒自己。
太阳照常升起,日子照常地过,宁洋照常地上班上课。过分地积压压力,使文漠颂患上了失眠症,伴有轻微焦躁。不算严重,但他还是让宁洋帮他预约一个心理咨询师,开导开导自己。
宁洋想也不想,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张恩浩,让他帮自己老板做心理咨询。张恩浩无奈地告诉他:“我是做心理治疗,不是做咨询的。”
“有分别吗?”
“有,严重的才来我这里。”
宁洋一手翻看资料,一手握着电话,说:“随便看看好了,还能赚钱。”
张恩浩叹了口气,妥协地接受了预约,两天后到医院去。
“张医师,两天前预约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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