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是希望他会支持非凡。”
“不算上他,会怎么样?”
“算上他还是比较有把握,任氏的董事有十二个,股东也有三十多个,我这几天一直在收购些散股,还不怕真的连裤子都没得穿了。”
“是哦,你那些衣服好多钱呢。真不知道你穿衣服还是衣服穿你。”
文漠颂呵呵笑了起来,忽地打了个喷嚏,再说话时就带了浓重的鼻音。
“鼻子塞住了。”
宁洋转过身,问道:“感冒了?”
“还行,睡吧。”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嗯。”
“等会,把内裤穿上。”
“不不,不用了。”
“那你别老是蹭我啊。”
文漠颂把头窝在他的颈侧,呼吸均匀地进入了睡眠。宁洋与他面对面地侧躺着,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注视着他的脸。这十天来文漠颂都很忙,却每天晚上都会陪着他。跟那时候的文漠颂一样,从来不跟他说自己有多累。
之前对文漠颂的排斥,抗拒,这几天都没有表现出来,是因为宁洋给了自己一个机会,一个走错路的机会。这条路他只能走十天,明天他如果再不回到原来的路,就再也走不回了。
记得李子忱问过自己,是不是还爱着文漠颂。他到现在也无法回答,因为自己曾经是那么恨他。他这么迷茫,找不到答案,他还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又爱上文漠颂了,还是一直爱着文漠颂。
他恨文漠颂,恨这个字不能随便说出来的,因为有多爱,就有多恨。他们之间的爱情是结束了,还是开始了,是他现在忽然无法确定的事。
手机在静谧的房间中发出一声轻响,宁洋小心地起身,是李子忱的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宁洋回复道:“明天就会回去。”
黑暗中只有屏幕发出的亮光,宁洋对着那条短信呆了好久,嘴角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设置静音,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帮文漠颂盖好被子,睡觉。
他很快入睡,旁边的人缓缓睁开双眼,吻了一下他的脸,将他抱紧继续睡。
这些年压抑够久了,两个人都是,直至今日其中一个人才知道自己不爱身边的人,另一个才隐隐约约明白还没有忘记当初那个人。
他们之间没有一辈子,惟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翌日清晨,文漠颂吃了饭,在玄关等着宁洋。宁洋换上十天前被弄脏的那一身休闲服,蹲在床头柜旁,打开抽屉,把左手的铂金男戒摘下来放回戒盒中。
他对着戒盒笑了笑,关上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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