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风电话等到12点,再打过去是无人接听,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半夜三点钟爬起来,网上订了第二天到宜昌的机票,管他呢,到时候孟叶丽笑他就给他笑好了,他就是看见了程风才能安心。
凌晨5点多,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惊得陆华扬心跳慢了半拍,宜昌的电话,没多想,接起来就说,
“怎么这么晚?”
“您好,请问是陆先生吗?”
“嗯,我是!”
“有一个叫程风的先生,现在在宜昌市XX医院,不知道您是否能联系到他的家人?”
“……”
陆华扬脑子嗡的一声,接电话的手就开始发抖了,他不敢想,电话那边说是车祸,现在正在抢救……拿了简单的行礼打车直接到虹桥机场,最快直达这班是12点40,他到了虹桥才不到六点半。坐了两个小时,强迫自己吃了点东西,然后给公司打电话,交待了一些工作,打给程风父母家里时,没人的接,于是拨给了他弟,才知道老两口正在程宇家住着呢,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程宇也订了机票,不过暂时没跟老两口说。
陆华扬到了宜昌差不多是下午三点,打车直接到指定医院,找着了程风的病房,看着他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上满是伤痕,双目紧闭,脑袋上纱布包的严严实实,心就止不住的泛疼,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没哭出来,那时的程风看着脆弱的像个瓷娃娃,仿佛一滴泪都能把他砸碎。医生说病人还没过危险期。
程宇是晚上8点多到的医院,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先安排了两个人休息的地方,陆华扬没去,就扒在程风病床边陪了一夜。
21日,各大媒体开始争相报道沪渝高速湖北长阳段特大追尾事故,虽然是经过筛选的图片,但仍能让人感受到当时车祸现场的惨烈情形。
21日下午,程风生命体征减弱,医院下了第一次病危通知单,程宇签了字就给父母打电话,陆华扬至始至终一言未发,要么是坐在程风床边陪着,或者就是坐在长廊的椅子上等着。
22日晚,程风父母和弟妹全部出现在医院里,老太太一看到病床上的程风就哭的晕了一回,老爷子一个劲儿的抹泪,他弟妹扶着老太太,眼泪也没断过;
23日上午,医院下了第二次病危通知单,程风从手术室被推出来后,医生的诊断是,24小时内危险期;一家人都在流泪,唯独陆华扬没哭,憋眼泪憋的他嗓子眼儿疼,但他还是不敢哭,他怕自己哭了,程风就真没了;
24日下午,程风生命体征基本稳定,陆华扬吻了吻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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