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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时间不长,还不至成瘾的地步。在还未踩进地狱前,他就戒了。否则,他自己都没办法想现若是当时不抽身,现在还有江政佑这个人吗?
稍嫌急促地喘着气,江政佑知道自己趴在舒服的棉被上,触感柔软,一陷进去就不想再起来了。他试图争开眼睛,成功了,但是眼前却是一片模糊。
立刻去掉是否瞎了这一项因素,他第二个想法是:他被下药了。
派对上,喝酒喝得虽然尽兴,但没喝糊涂,喝酒後绝不是这样全身使不上力的凄惨模样。以他对毒品的後果反应熟悉度,他坚信下药这个结果。
但是,他不知道为什麽会被下药,也不知道下了什麽药,更不知道药是谁下的。
在玫瑰街里打滚,总是有说不完的过去,道不尽的敌人姓名。
但是,一个小小的酒店店长,难听一些,一个只比吐出来的口水乾净点的皮条客,能有什麽像样的敌人?要对付他,也不需要用下乐这样伤成本的手法。
他对最後的印象,是在宇捷城堡中的派对。
宇捷的朋友们,个个都很热情……
他奋力抬起手,但那些力气只够让手掌离开棉被不到十公分而已。不过,手很快就被视野看不见的某个角度的某个人抓住了,他整个被翻转过来。
他使劲地眨着眼睛,喉咙发出乾渴的喀喀声,像从失去距焦功能的相机里看着花天板。
旁边有人。
他不知道是什麽人,但是那个人在模糊的视线里凑近。
嘴唇被牢牢覆盖住的热,感受是如此鲜明。
那,是个男人。
江政佑抬起发抖的手,去推,手上传来的触感,是属於男人具张力的肌肉。
也是。他认识的女人里,没有任何一个有这样的本事。
男人呢?
认识的男性朋友不多,「想乐」的客人倒是很多。
真要细算他得罪过的,他此刻还真想不起来。
男人正用着嘴巴喂他水喝,他反抗不了,连简单的吐都没办法,只能乖到不能再乖地把男人喂给他的,全喝进肚子里。
男人离开,他立刻张嘴问:
「……谁……」
讲话,也变成一件困难而几乎办不到的事。
「嘶……」
布料被撕开的声音听起来多麽可怕,可怕到他只能来得及说不。
「不要……」
拒绝,多麽细微,几不可闻。
胸部被撕扯衬衫的力道给带起来,高高的挺着。
他没力气,一点力气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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