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的权利。
第二天一早,曾小愠穿着鹅黄色的小熊睡衣从客厅里森森地飘过,坐在餐桌前的曾小语把牛奶喷了个精光。
“哥,你就此堕落了?”曾小语嚼着嘴里的面包片问。
“别跟我说话。”曾小愠黑着脸飘进卧室,换好衣服,又饱含着怨念飘出来,站在门边换鞋。
“哥,你要去干嘛?想不开跳江去啊?”曾小语‘噌’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拍拍手上的面包屑,“哥,带我一个呗?”
“你才想不开去跳江,带你妹啊!”曾小愠烦躁地解着被自己打成死结的鞋带。
“对啊,带的就是你妹啊。”曾小语厚脸皮地蹭过去。
“不带,哥要去找工作!”曾小愠背好早已弃用的大学时代的书包,用曾小语那天对待他的方式,‘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曾小语敏捷地后退一步,再打开门时,她那伪装成刚出大学的小青年的哥哥已经走远了。
曾小愠走在路上,抓了抓头发,嘴里念叨着:“好烦好烦好烦,我还为那个坏掉的麦克风交了五十块钱啊!五十块钱啊!没想到居然刚交了钱去修麦克风,立马就被辞退了!哥的钱白白浪费了啊啊啊……”
从旁走过的路人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他一眼,然后飞速奔跑离开。
曾小愠毫无所觉地继续念叨,最后对着马路对面的红绿灯高声喊了两句:“这两天一定是霉神附身啊!哥的钱包啊瘪得太特么彻底了啊!哥要去求神拜佛,哥要去报复社会啊啊啊!”
就在最后一个“啊”字尾音落下的时候,“砰”的一声,比起防盗门重重关上的声音还要恐怖。
那一刻,曾小愠觉得自己真的是被霉神附身倒霉到了极点。
他被车撞了——
我凸!!!
曾小愠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外头阳光正美好,医院的小花园里鸟语花香,嬉笑声阵阵。
只不过病房里的人可就是很不好、很不好了。
穿着黑色休闲风衣,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高高地翘起腿坐在病床边,紧抿的嘴角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实在是糟糕到了极点。在他的旁边,一身深蓝色西装的面瘫帅哥盯着天花板不知道是在发呆还在做什么极为哲学性的思考。
曾小愠没有像电视剧里的女猪脚一样呻|吟一声,然后醒过来。他醒来只是瞬间的事。
他捂着脑袋像猴子满山乱窜一样的灵活,就这么直直地从病床上蹦了起来,嘴里愤怒地喊着:“卧槽,谁撞哥?”
面瘫帅哥终于从天花板上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盯着曾小愠那张万幸没有被车一下子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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