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感人肺腑的话在这种场合下说出来,他立刻跳起来对准弟弟的脑袋就是一顿狂锤。
“老子三十出头,拉着一个建筑队,你个拿死工资的小白领一年赚的还没老子零头多,要你养老!要你养老!读书很了不起吗?本科生很了不起吗?研究生很了不起吗?”徐定国每说一句就敲过去一个爆栗子。
仙国被狂风暴雨般地收拾了一通以后,噙着眼泪认错,“大哥,我再不多问了。你要是心情不好,就拿我出气吧没关系,我任打任骂。”
徐定国没了脾气,家里男孩多,彼此交流的方式就是拳头,仙国最小,他从来不曾打过他,所以现在看着这个小弟,就觉得格外欠打。
最后敲了一记,他转身去收拾行李,并且蹲在那里思索要出去买哪些生活用品,他这次出来,是打算长住,弄个不好,也许就不回去住。这次的事情闹开,也是早晚要来,该来就来,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不用掰指头算,就晓得过一阵叶时光就该四十了,而自己,在他们那村算起来,早就是中年大叔。叶时光那样的骚蹄子,大概跟女人差不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要是不能习惯平淡日子,床上也不晓得细水长流的道理,那自己能伺候得了几时?年轻那会儿贪恋着那事,恨不得夜夜狂欢,今非昔比,昨天夜里干了四回,这腰也酸了,腿也软了,徐定国委屈地想,自己这是早衰症状吧?换个娘们儿这么着让自己操…弄,早就哭爹喊娘了,就他叶时光爽翻了天。
自己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姓叶的,如果他不知道疼惜自己,那他自己得疼惜自己,不然等他四十岁的时候,就是男性科挂号的常客了。
所以这次,非一下子给他收拾利索了不可。
三天过去,叶时光那边没有消息过来。
离家出走这种事,如果第一回做小伏低委曲求全没皮没脸地自己收拾包袱回去,那以后就不能正夫纲了。徐定国想,我不可能耗不过他!他准备养精蓄锐,补充元气,白天他上工地,跟下面的建筑工一样亲力亲为,砌墙搬石头捆扎钢材,晚上下工地买菜做饭跟弟弟一起共进晚餐。
老家来电话,徐老栓说要等地里的庄稼收完了再过来,除草治病打药水,一天也离不得。
徐家兄弟大眼瞪小眼地过了又一个礼拜。叶时光还是没有来求饶。
叶时光先是跑了一趟巴西旅行,在热带迷人的沙滩上晒了一个礼拜的太阳以后,他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