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声。
“咦?象爸爸?那个人是谁哦?”忽然,景行指着我,天真无比地问。
还是被看到了。
“哈哈,是象爸爸今晚的晚餐啊。”肥胖的男人终于像是想起我来,一步步朝我走来。
“那我怎么办?”景行拉住他。
“你是象爸爸的小宝贝啊!乖!”
“那象爸爸是要我呢还是要晚餐呢?”
“这——”
“哼,人家特地跑来找你,没想到你居然不陪人家玩。”似乎生气了似的。
“好啦好啦,大象爸爸陪你,一会儿来找你好不好?”
“不好,就要现在!”
“好好好,那就让他换一个时间再被爸爸吃吧,嘿嘿嘿,我的小宝贝唷,越来越任性了!”
“呵呵,那我们换间房间好不好?我不要别人用过的房间!”
“都依你啦!”
俩人说着笑着走出房间,景行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则以一个非常不堪的姿势躺在床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什么事都做不了,眼睁睁看着景行和一个让我无论如何都接受不能的男人去另一个房间,做那些事……
此刻,我只觉得全身都麻木了的身体只有一个地方还能感到痛,随着每一次的跳动,痛也就增加一分,最后我实在痛的受不了了,有热流从眼眶里不断地溢出来,自十七岁开始就再没有流过眼泪的我,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哭起来。
(十七)
一整个夜晚就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每一分钟都如同地狱般煎熬。我尝试过发疯,尝试大吼大叫,最后我还是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天光渐亮,门口传来响动,拖沓的步伐,然后是熟悉又温暖的嗓音,带着令人无比安定的力量。
“你没事吧?”景行把衣服往我身上一盖,小心翼翼地斜着身子在我身边坐下,也不看我。
我的心里又开始酸楚。
“那只死肥猪,搞死我咯!到现在才睡着。”景行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就好像在说昨天的天气怎么样般自然。
接着便是良久的沉默。我是说不出来,他是不说。
过了好一会儿,他转过身来,眼神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离开这个鬼地方吧,再也别回来。”景行说,然后动手帮我穿衣服。他背起我,脚下有些不稳,最后还是大踏步走出了房间。
他背着我走了很远很远,路边没有什么人,也没有车。
他说:“你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