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组照片,也是桉发现场受害者的照片。画面集中显示了受害者的手部,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手掌是平贴地面。
何行君把画面再次跳回,「这说明受害者死亡之後,有人特意摆放成这样。会在受害者死後继续留在现场把尸体布置成特定状态的,一是基於宗教原因,二是由於杀人者的偏执。
「本桉中,显然没有宗教因素,只能是由於杀人者的偏执。这种偏执反应在其日常生活中,会表现为他对细节也不能容忍出现一丝一毫的错乱。」
这些平时只相信物证、技术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麽。
最初听到何行君的那几点推论时,觉得处处都是漏洞,可听完这解释,虽还是半信半疑,却找不到了漏洞。
刘以东用笔轻轻地敲著桌面,「行君,你这个每一条推论都是应该、大部分,这推论能成立吗?」
他当然也希望成立,这样一来,他们的侦查工作就有了特定的方向,但是,这毕竟只是推论。
老余似乎一下子抓到了关键问题,「小何,你知不知道,你这可能性累积下去,即便都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性,累积五次之後,结果就变成了百分之五十九的准确度!」
何行君先是一愣,他是没想到会碰到这麽一个问题。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我这个不是一个可能性中的可能性,而是一个一个可能性叠加,所有可能性叠加之後,准确度只会更高。这两个的逻辑方向,是截然不同的。当然,这些推论必须靠各位才能证实!」
「我的天啊!」胡文沈思了半晌,忽然扭头抓住老余的胳膊,「老余,这说的不是你现在那个邻居吗?」
「我的天啊」是胡文的口头禅。单听胡文说话,你很难想像他是个刑警,还是个很优秀的刑警。很多人第一次接触胡文,都觉得他一定是基层民众组织的工作人员,也就是管委会、街道办事处一类的。
但胡文有一个让人称绝的本事。
他看人,可谓过目不忘,不过,他不是记人名字,他记人的特徵。比如这人脸上有个黑痣、那人手是六指、这人走路像个鸭子、那人耳朵边有个肉瘤。
何行君那句「所有的钮扣一定会全部扣上,即便夏天也不例外」就像一句指令,启动了他脑内搜索程序。果然,这人他是见过的。
大年初一的早上,胡文、老余还有何行君一起,到了老余邻居家门口。
胡文看了看何行君,又看了看老余,转过身来抬手敲门。
门打开,一个衣著整洁、戴著金丝边眼镜的男人站在门口,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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