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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真的这么说?」古司画一拍桌子,蹭一下站了起来,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何行君。
看着眼睛瞪得溜圆的老古,何行君不由失笑。如果他当时也能这样对着奉六章拍桌子、瞪眼睛的话……
何行君认真地想了想,有点难以想象,虽然他很像这么做,而且,即便他真的会拍桌子瞪眼,奉六章看着大概只会噗哧一声笑出来,然后说手疼了吧。
何行君想到这儿,不知道为什么脸颊有点发烫。揉了揉脸,走去窗口,把窗户完全打开,清风掠过,脸上渐渐没那么烫了。
前后三天在监狱里的讯问,他做的还不差,刘以东说做的很好,对他们侦查帮了大忙。
虽然吴亭声很直接地承认人是他杀的,虽然死的那个人是当时监狱暴动时一个领着一帮人拿着钢管,破坏了不少地方的人,刘以东他们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让何行君闷到几乎能胸口碎大石的,是奉六章那句话。
不是因为被奉六章一眼看透所带来的挫败感。不是不挫败,只是他在奉六章面前,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挫败。
他也说不清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奉六章那两句话,让他刹那间似乎就被扔下悬崖。扔下去之后,却发觉悬崖之下又没有实地,他就那么轻轻地飘着。而隐隐地,心底有一丝丝失望,失望之后,觉得痛、觉得舍不得、觉得无所适从。
除了无所适从,他还觉得委屈,觉得这也太欺负人了,虽然他一时说不清自己哪里被欺负了。
看向窗外,六月的阳光明亮干净,校园里,成排成排的凤凰树正在开花。枝叶如细羽一般的凤凰树,枝头是一簇一簇红油油的花朵,炙烈的颜色,应时应景地渲染着天空。
如果什么都能应时应景,清晰明了,该多好。随之,他摇摇头笑自己的天真。
他站在窗户边发呆,看到楼下一个男生脚下踩着足球,手拢成喇叭开始朝上喊,「大操场,足球,网虫队对毕业党,欢迎观战!」
后面的古司画一拍脑袋,「差点忘了,我是网虫队的后卫。」
何行君转身,看着古司画开始手忙脚乱地换衣服,他实在不想一个人留在宿舍,于是脱口而出,「我也去!」
古司画看了看他,神情有些古怪地嗯了一声,然后先跑了出去。
天气不错,风和日丽、冷热适宜的六月。
操场上,老古身形灵活地左右奔突,过人、传球、配合,飞扬而沸腾的青春,让旁边观战的人也都激动起来。
何行君发觉,老古这个平日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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