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吾衰矣,须富贵何时?富贵是危机。」赵父示意他们坐下,开口幽幽地念了句宋词,然后长叹一声,「我一向和他们说要看开些,别贪那些虚浮名利,可他们总是不听。」
奉六章心底不以为然的嗤笑了一声,这老头子作出这素有涵养的样子,还挺有趣。表面上,却还是点头称是。
奉六章听着他漫无边际地胡扯,居然也扯到了傍晚。奉六章隐隐有些疲惫的时候,忽然听到赵父语调微高、认真严肃地问了他一句,「奉至轩是你什么人?」
奉六章楞了一楞,然后开口,「正是家父。」
那老头忽地挺直了背脊,视线也一下凌厉起来,盯着奉六章盯了半晌,然后朗声笑起来,「果然是世侄!」
赵父一下子对奉六章很是满意,直握着他的手送到书房门口,嘱咐赵伯然带他去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送出了书房门口,还握着他的手欣赏不已的样子。
奉六章保持恭恭敬敬的样子,告别,出门,转身跟着赵伯然往外走。视线一角却看到另一侧走廊处,一个和赵伯然样貌有几分相似的人盯着他,神态中的戒备和敌意,于他而言,已经足够明显。
奉六章微微笑了笑。
赵毅然静静地坐着,看着和父亲侃侃而谈的奉六章,他忍不住微微眯了眯眼,又稍稍转头看了看凝神认真听着的赵伯然,看到他的深有同感的赞同表情,眉毛也往上挑了一挑。
「奉……六章,你说我们该转去内地的城市,你这意图……未免有些过分明目张胆了。」赵毅然双手交叉放在交叠在一起的腿上,上身微微前倾,直接甚至有些粗鲁地盯着奉六章,双目灼灼,视线里的意图很明显,嘴边,却又挂着一丝笑容。
奉六章先和赵父对视了一眼,彼此笑了笑,瞄了一眼赵伯然才看向赵毅然,「毅然兄……」奉六章转了个话头,「想来是应该听过兵者诡道的说法。」
赵毅然身体靠了回去,尾音上扬哦了一声。
「毅然兄想必知道鸿门宴,刘邦赴宴之前就知道项羽想要杀了他,却还是去了,去了之后被范增威胁过几次,还被项庄用剑指住,险象环生最后却安然无恙地回到霸上。杀了曹无伤,收了陈平,最后逼得项羽乌江自刎。」
赵父吸着烟斗,轻轻点点头;赵伯然也笑了笑,一手撑着下巴看着奉六章。
赵毅然双手环胸,挑了挑眉,「是吗,历史有这么简单?」
奉六章冲着他点头笑笑,「毅然兄说的是,说不简单也不简单,说简单也很简单,鸿门宴上,关键是有个项伯,项伯前一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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