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城言变得和博素言一样,不再回家,不再依赖自己。
眼眶中湿热的液体交聚着,要落不落的,在眼线挂着,呼吸收紧,颤抖的肩膀,“是报应吗?”深深吸气,“只剩我一个,只剩我一个……”博康重复着,手掌收紧,不知有人在窗外看着他,比他还要难过的男人,在寒风中绝望着,长发散乱了,脸上的面具冰冷着他的心,不愿意离开,停留在这条街对看过去,是他一生无法忘记的眷恋。
夜很深,男人快冻僵的从口袋里抽出带白手套的双手,互相摩擦一阵,放嘴边,呼一口热气,电线杆上的大灯,打下来的柔光,没能让男人舒坦一些。看表,1点了,博康还坐在那,累了也不去休息的样子,男人咬着唇。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不是说好要让我放心的吗?男人没有博康坚强,泪涌动,男人不得不拿下冰冷的面具,从口袋里拿出面纸,擦了一会眼角。
博康撑不住,倒下了,男人忘记自己身处马路边,不看来去的车,穿过马路,拿出钥匙,开博康家的门,没有换鞋,步入弯道,站在转角,看到倒在地上的博康。
男人失控了,叫了一声博康什么,博康没听见。男人跪坐在地板上,抱起博康,来到博城言的房间,放下博康,坐在床边,脱出右手的白手套为博康把脉,松心的微笑,拉好被子,怕博康冷着,下窗帘,回坐。“别让我担心好吗?我的爱人,我的爱人……”眼泪又一次出现在男人的脸上,“我要怎么告诉你,没有你的每一天,我的生活没有日出,没有日落,在明天我活得像昨天一样,失去你,我只能承受,拥有你,是我的幻想,我的爱……”男人诉说的内容很长,很长,仿佛说不完一样,解放着压印的内心,纠缠着过去,和现在。
天亮了,男人走了,博素言回来了,很有趣的交接,谁都没有遇上谁,博城言开自己卧室的门,看到博康还躺在那,不打扰,不离开,坐在床边那个男人坐过的地方,用男人未曾做过的手法,博城言掀开一点被子,找博康的手,看到旁边有一只白手套,上面十字的白色花纹,博城言记得,是那个带自己去工作的男人的手套。
“他知道我家?”博城言惊讶。
“嗯……”博康动一下,慢慢睁开眼,“城言?”
博城言微笑握上博康的手,“你可以继续睡,我只是来看看。”收起手套不让博康看见。
“要走?”要走?成了博康常对博城言说的话。
“不走,我要留下来陪你过大年呢。”博城言多次想过后,逃避不是办法,要面对,要解决,也许,时间久了,博城言就不会对博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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