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目送他离开。
而黎荣轩则为了不让情郎因为太寂寞出去跟不三龘不四的男女勾搭上,总会提前把包爽一天的活动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不要他去下龘流的派对,更不要他去夜店。
那段日子里,包爽没觉着不愉快,他以为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体贴。
到了夜里,包爽也不会去其他地方鬼混了,他只去黎荣轩提前订好的高级餐厅跟他一起吃晚餐。
记忆中,那餐厅被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掩映,是一栋改造过的老式洋房,底楼有落地窗,沙发宽阔绵龘软,到处点缀着鲜花和帷幔。
黎荣轩在烛龘光中的脸颊好像是被玫瑰染红了,耳畔又传来大提琴悠扬的旋律,包爽觉着自己的心变得柔软起来,好像要醉了、化了。
在他心情好的时候,便更加不遗余力地向情人轻声诉说甜言蜜语。
那些肉麻的话听在黎荣轩的耳朵里好像成了歌者的低吟浅唱,他淡漠的唇角慢慢勾起,神情逐渐变得柔情蜜龘意,望着包爽的眼神都能掐出龘水来。
气氛最好的时候,包爽甚至会不顾周遭的人,忍不住执起那人放在桌上的手放在自己唇边,细细亲吻过每一根白玉般修长的手指……
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