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麻木的地步。杨语莱心里想着,将冉旭抱上一点来,〈恩,想死我了。我是身体倦怠,精神萎靡。所以你太该为我补充补充了。〉〈不巧,今天要去刘伯伯家吃饭。我爸妈也去。恩说是让我轻松一下。〉〈哦。那我也没有白来啊。还有多长时间去?〉抚着冉旭的头发,杨语莱略有失望的问。
掐着杨语莱的腰,冉旭说〈半个小时吧。你最近都忙的有些瘦了。
貌似不经意的躲开冉旭的手,杨语莱觉得冉旭现在每一个动作都在唤醒着身体在这些日子里沉睡的欲望。
两个人那个见面匆匆而过,转眼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现在已经是春暖花开了,不其实夏花绚烂了吧。季节不停地更替,冉旭有些伤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和谁更谈恋爱。考完会计的那天晚上,两家人聚在一起,理所当然的当着枫芸和自己的面说明了双方家长的心意。打马虎眼,装迷糊的逃避方法再也不奏效了,突如其来的宣布希望接亲的消息,让冉旭无法当面推拒。看到爸、妈、伯父、伯母的开心大笑以及枫芸那虽腼腆却仍挡不住内心欢喜的表情,冉旭觉得头脑一阵眩晕。
冉旭之后几次和父亲试探过,奈何冉利生觉得自己的儿子和枫芸多多相处自然就水到渠成,因此没事就和刘家撺掇这两个孩子在周末约会。冉旭哭笑不得,无奈决定和枫芸讲明自己有喜欢的人,但是当枫芸问对方是谁时又不能说出口。结果枫芸坚决表示两个人可以试试,无比让人心疼的要求给彼此一个机会。冉旭再也没有办法了,其实杨语莱才是心里最大的担心,无论怎样想要推到这个和亲的决定,最终都要说出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这才是最有利最奏效的方法,可是有路无门。
冉旭觉得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耽误着枫芸,有间接欺骗了长辈。可耻感总是充斥着内心。这种折磨真是一种无形的枷锁,强烈的桎梏。如此的希望杨语莱在身边为自己开解,是自己镇定的安神剂,可是仍不知道他何时回国。
冉旭感到害怕,来自家里迟早要爆发的那个自己做导火索的炸弹会炸得自己身心俱焚,显然里那一时刻越来越近。冉旭希望那时候杨语莱在自己身边,给自己最后的力量支持下去。
捏了捏手里的会计证,冉旭觉得安心一点,至少离开刘伯伯的家具商场自己还可以有独立的资本,只是怎么也压不下那种自我苛责的厌恶心理。
不要问自己这样曝光一切,让别人因此唾弃自己的一切值不值的,冉旭觉得那是对自己爱情的羞辱,更是对杨语莱的轻视。
〈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你知道我会用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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