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沐川了,他只顾着挣扎,想摆脱绳子的束缚,嘴里骂骂咧咧的让人听了就想抽他。
慕容逸潇在服装店里拉过一把圆凳坐了,淡淡地瞥了保镖一眼,为首的那个立刻心领神会地找来一卷宽胶带纸把王振的嘴给封上了,屋里只剩下“呜呜”的声音,略微清净了些。
摩登服装店的后店,沐川扶着司棋坐了,看着司棋胳膊上嘴角上青紫破皮的伤痕叹了一口气,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王振到底是谁?为什么打你?”
司棋捂着胳膊上的伤处低着头,死死咬着嘴唇,本来惨白的脸色变得通红,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就是不说话。
沐川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司棋,劝慰道:“有什么事总要说出来才能解决,既然你已经找我求救了,就不应该瞒我了吧。”沐川生怕司棋是受了王振的胁迫,有苦还不敢说,便来了一句:“无论你想官了还是私了,逸潇都能帮你,别害怕。”
“王振是我的……”司棋停了一下,很艰难地挤出三个字:“未婚夫……”
“啊?!不是吧……”这个身份可是够劲爆的。如果说王振是司棋的男朋友,沐川还能理解,说是未婚夫,就说明两个人已经是见过家长周知过亲友定下婚事来了。司棋这才几岁啊,大一的学生而已,不过18、9,怎么就有了未婚夫了。
“是……指腹为婚……”
沐川更囧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啊,还有指腹为婚这种东西,现代提倡的是自由恋爱好吧!一想到司棋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可能是农村的,沐川多少释然了几分——有些地方的观念还是很落后的。
“就算是指腹为婚,你父母就不知道王振的样子吗?我看你前几天一接电话就脸色不好,应该也是和他有关吧。这样的男人怎么能和他结婚呢?你父母有没有想过解除婚约?”
司棋摇摇头,解释道:“王振的父亲和我父亲是工友,那年煤矿出事故,是王振的父亲把逃生的机会让给了我父亲才保住了我父亲的命。王振是遗腹子,我爸为了报恩,就和王振的母亲约定指腹为婚。后来我们的母亲各自分娩,恰好一男一女,于是就这样了……”
“可是他这样对你,你父母就不管吗?”就算是报恩,也不能把女儿的幸福乃至小命搭进去吧。
“我爸妈都知道的。王振从小没人管教,因为是遗腹子,他妈妈对他宠溺得紧,不许旁人说一句不是。他初中毕业就在社会上游逛不务正业,而且赌博成性,我家的生活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