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陶立却还是不紧不慢的顶弄着,似乎怎么也不会够。他胃里翻腾得想吐,下|身半硬不软的,无法释放,难受之极,更不用提后面火辣辣的疼,配上手腕和脚腕尼龙绳摩擦带来的痛苦,简直是酷刑。
终于,陶立弯下腰,到达了顶峰,就这么发泄在白骥的身体里,当他抽出来时,还恋恋不舍的看着流出的白液,这画面让他心里感到一阵满足。
“白爷,白爷。”他拍了拍白骥的脸,看着那双迷茫的眸子眨了几下,慢慢清醒过来,只觉得似乎又硬了,“醒醒,我去叫杜少。”
陶立穿好衣服就出去了,似乎刚刚只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白骥躺在床上,脑中全是乱糟糟的念头,一会儿想到这些年曾经向他求饶的那些人,一会儿又想到老娘和小弟。要说牵挂,这世上恐怕就这俩人了。老娘早就死了丈夫,含辛茹苦把他们俩兄弟拉扯大,又宽容他的性向。弟弟从小就打工,不给他惹事不贪他的财产,却时时挂念他,这辈子,他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俩人,也一直不让俩人知道他真正在做什么,能够享受普通人的生活。
当白骥胡思乱想时,门被推开了,杜文进来后,看着他身上的痕迹,轻佻的吹了声口哨:“白爷,刚才陶立侍候得你爽吗?”
“爽。”白骥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全哑了,“功夫不错,我该早点提拔他的,也用不着你了。”
口舌之利最是无聊,可是,如今他除了这张嘴还能有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今明两天双更。
☆、复仇很容易
杜文脸上的阴郁一闪而过,冷笑一声,对着门外喊了声。一些陌生的面孔涌了进来,白骥看得仔细,这里面没有一个是他身边亲近的人,心里不由得稍许安慰:他并不是众叛亲离,他还没这么差劲。
“白爷下面刚被侍候得爽了,该换换上面了。”杜文慢条斯理的把椅子搬得离床远了点,坐下来,笑眯眯的道,“先从脸开始,这么不干净,该是擦擦的时候了。”
一张白纸盖了上来,冰凉的水随即钻进了口鼻,白骥不由自主挣扎起来,紧闭口唇,却无能为力。当他呛得眼前金星直冒时,白纸被揭开了,杜文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哦,我忘了件事,先给白爷松绑。”
手脚一被放开,白骥就想翻身坐起来,奈何被绑了太长时间,踉跄了一下,最终却只能趴伏在床上,大口喘气。
“你要干什么?”他像是受伤的野兽般盯着杜文,只看见一张笑脸。
“白老夫人和白二爷听说你病了,正在赶过来。”杜文慢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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