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白骥没什么表示,淡淡的道:“我有没有很性|感?”
冉晨的紧张这才消失,笑起来:“很性|感!”
白骥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样你还崇拜我?”
“嗯,因为您在视频最后都没有放弃反抗。”冉晨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我一开始还以为那是剧情,后来才知道是真的,而且您还复出了,我就想见见您。”
“然后呢?”
“鲁严认识我的战友,我就让他帮个忙,本来只是想见见您,可是……”
“不要说你爱上我了。”
冉晨红了脸,立刻道:“不是,我是崇拜您,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看着冉晨认真的脸,白骥知道这不是实话,却没有拆穿,只得没好气的道:“你家人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妈去逝了,爸再婚生了个弟弟。”冉晨笑眯眯的道,“我还年轻,想试试不一样的生活。”
白骥意味深长的道:“年轻太冲动,有时候是要付出一辈子代价的。”
“没关系。”冉晨道,“我还年轻,还有时间。”
恍惚中,白骥似乎看见一个年轻人,贫穷而且视野狭窄,只想着凭自己的实力在道上闯出名气,能给母亲和弟弟提供美好的生活。只不过,随着岁月的增长,他逐渐认识到自己有多愚蠢,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随便你。”白骥没再“好心”下去,“以后不要后悔就行。”
“谢谢白爷。”
冉晨笑起来似乎像个小太阳,比当初的杜文更加灿烂天真,白骥看在眼里,心中却是一片平静。他不再是过去的那个他,不再盲目的寻找通往上岸的路,因为他知道,根本没有这样一条路。
作者有话要说:
☆、四人
白骥还没有出院,他的复健缓了下来,虽然依靠拐杖能够勉强走路,但毕竟和正常人不能同日而语,更不可能奔跑。碰上长一点的台阶或者斜坡,他一个人根本爬不上去,还是得靠人扶,这时候,冉晨的重要性就越发突出了。
比起当初的杜文来,冉晨更加内敛与冷静,这个孩子有着不同于杜文的沉稳,似乎是与生俱来的。白骥有天来了兴致,让冉晨唱了一段京剧,他对戏剧完全没感觉,但是冉晨穿着便服唱的这段青衣还是令他觉得有股别样的风情。
“你不继续唱戏可惜了。”
“白爷喜欢京剧?”
“没,这种艺术我这粗人不懂。”白骥摇了摇头,道,“我都不记得上次听歌听的是什么了,印象里还是小芳之类的。”
冉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