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冉晨都不能。
“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只是问问。”杜文完全恢复了冷静和判断力,道,“医生也说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这方面的事,多休息为好。”
白骥盯着杜文面无表情的脸,很想说两句讽刺的话,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当他回到房间里,巨大的沮丧和难以消除的畏惧同时涌上心头,令他疲倦的躺到床上,再也不想动了。
冉晨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文哥又惹您生气了?”
“没有。”白骥累得都不想睁开眼睛,不是生理上而是心理,“不是生气的问题。”
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按上他的肩膀,轻重适度的按摩着,带着一丝抚慰的意味,令他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
“您不用急,慢慢来。”冉晨的说话方式很特别,带着某种奇特的韵律,“最重要的是把身体养好。”
白骥突然笑了起来,揉着山根小声道:“你和杜文的口气差不多,让我感觉像是被金屋藏娇一样。”
冉晨没有搭腔。
白骥有些奇怪,刚要说话,额头上猛然一热,他迅速睁开眼,一把推开附下身来吻他的冉晨,警惕的道:“你干什么?”
“我只是……亲您一下。”冉晨的口气很是委屈,“我只想亲近您一下。”
白骥冷冷的打量冉晨片刻,道:“用不着,做好你的事就行了。”
“对不起。”
冉晨的举动并不出乎白骥的意料之内,但时机实在不怎么好,杜文令他心里实在烦得很。
“你想出国旅游吗?”
杜文问这个问题时的表情极为认真,白骥的心情却糟糕透了:“你说什么?”
“出去玩玩不好吗?”杜文靠近过来,口气温柔却充满了诱导的味道,“正好最近天也冷了,去南边玩玩吧,海边怎么样?”
“你让我这个时候出去玩?”
“时机挺好啊,最近没什么事。”
“老张的事呢?”
“那都不算事。”
白骥不说话了,死死盯着杜文片刻,突然一拳揍了过去!
他一直在做上半身的力量恢复,不如以前,但比起普通人来还是有点进步,这一拳他使尽全力,造成的效果也相当可观:杜文直挺挺的往后一倒,像根木头般摔倒在了地上!
白骥受够了。
这些事,所有的一切,自从他醒来后就没有喘息的机会。他无时无刻不处于恐惧中,被背叛的愤怒,被侮辱的绝望,这些都在折磨着他,而不幸的是,他一直没有发泄的机会。
暴力、性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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