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旧伤?”季雨重复了遍,眉头紧皱,“没有。”
“多小的都可以。”
“真没有。”
白骥的眼神在屏幕上打了个转,又问:“他有没有可能小时候被侵犯过?”
季雨一怔,耸了耸肩膀:“就算有,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有你
白骥沉默了会儿,若无其事的转了话题:“他这次什么时候能好?”
季雨干笑了几声:“我怎么感觉你这口气就像是说还有下次似的?”
白骥没答,只是瞄了季雨几眼。
季雨也识趣的没有再追问,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般道:“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医学发达了,但他受的伤嘛,至少也要二个月左右吧。不过你那几个保镖身手还不错,居然没有粉碎性骨折,全是裂伤和钝伤。”
“我用的棒子好。”白骥笑了笑,“好钢用在好刃上。”
季雨打了个寒颤,丢下句话后就起身离开了:“总之我除了治病什么都不知道,您请便。”
白骥一直到三天后才去见杜文,这时候的杜文看起来糟糕透了,灰白脸色、发青嘴唇,黯淡无神的双眼。可是,他的精神已经恢复了,半躺在床上,一见白骥进来就以嘶哑的声音道:“看起来我们真有必要雇季雨一辈子。”
“用不着。”白骥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我们其中一个死了就没问题了。”
“没那么容易。”杜文慢慢的道,“你死了我不甘心,我死了你也不甘心。”
白骥扯出个微笑,道:“那你说怎么办?”
“就这么办。”杜文轻飘飘的道,“你盯着我,我盯着你,我们互相打着满脸血,让季雨赚足了钱。然后,总有一天,你太重手把我打死了,或者我受不了把你干掉,我们这辈子就这么结束了。”
白骥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察觉到了杜文的冷漠,杜华的死似乎是一个转折点,如果说先前的杜文还有些天真的偏激,现在的他就像是一把冷灰,燃尽了,再也没了温度。
“你哥以前救过你?”
“是他养大我的。”
“不是。”白骥迟疑了下,道,“我是说,他是不是在什么事中救过你的命?”
杜文扭过头来,眼神中满是冷淡:“为什么问这个?”
“你和你哥互吼时说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