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衣领,一边戴手套一边往外走,道,“鲁严你过来,我有话说。”
俩人一前一后走出会场,到了地下停车场的车前面。那儿是个角落,特别黑,摄像头都是死角。白骥在车前站住脚,转过身打量了会儿鲁严,问道:“你准备怎么处理道上的事?”
“当然是您和我,这个市一人一半。”鲁严不假思索的道,“最好的区是您的,我只需要点汤头就行了。”
白骥笑了,从口袋里抽出握着枪的手,干脆俐落的一声巨响后,鲁严像被抽了骨头般倒在了地上。他把枪从容的放回口袋,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很快驶离了现场,留下鲁严在地上微微抽搐着,不久后就没了声息。
至此,本市黑道全军覆没,警方获得历年打|黑成果最大的一次。
三天后,白骥去拘留所看望了杜文。
第40章 离开
杜文看起来很憔悴;眼睛和额头遍布青紫伤口,身上衣服散发着一股馊味。拘留所里可没有囚服穿,他也没有人送换洗衣服,尽管天气寒冷,但在那种地方也不可能保持整洁。他的双眼无神;看起来像一对玻璃珠般;只有在看见白骥时才出现了一丝神彩。
“你一开始就打算把我也送进来?”一坐下来;杜文就开门见山的道。
“是啊。”白骥敲着桌子,平静的伤疤述着他的计划;“我发现我不能死后就觉得很烦;不是那种无聊的烦人,是一种恨不得全世界都完蛋的烦。你让我烦,我让我自己烦;甚至连白飞和我妈都烦人。这个所谓的黑道早该完蛋了,除了养出一帮白痴和混蛋来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什么义气都是狗屎,这个世界就是该这样。”
杜文闭着嘴,眼神阴郁,一句话也不说。
“我很早就开始收集证据,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很容易,可惜你的证据始终不够硬,我本来想引诱你干个现行,可惜你在我身边时太乖,不乖的时候我又逮不着你,所以,你就偷着乐吧,你的证据是最少的。”
“律师和我说过了。”杜文低沉沉的道,“说点我不知道吧。”
白骥耸了下肩膀,比出一个口型:鲁严死了。
“哦。”杜文反应冷淡的道,“还有呢?”
“从今天开始,本市只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结束了他们的使命,从此成为历史。”白骥开玩笑般道,“在这件事中立功最大的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