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和十七岁的小男孩比。”
杜文脸上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下,那段明显的伤疤也跟着蠕动起来,像是活了般。他似乎并不想把这条伤痕消除掉,就这么留着,仿佛在提醒着他什么般。
“你和十七岁的小孩上床?”
“十七岁可不是小孩了。”白骥露出嘲讽的笑容,“他的床上功夫比你好多了。”
杜文不快的抿起嘴唇,沉默了片刻后道:“你做的零?”
白骥轻轻笑了声,以不屑的眼神盯向杜文:“你的眼界还是这么窄,零和壹有什么分别吗?说的好像做壹就不用肉一样。”
杜文的脸色有点阴沉,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小心别得病。”
“你能说点别的吗?”白骥不耐烦的道,“总是关心我下半身你能有点出息吗?”
“你妈要来过年了。”
这话一说,白骥的气焰顿时短了。不管他和杜文之间有着怎样的血海深仇,怎样的恩恩怨怨,他都不可能也不愿意把家人牵扯进来。白飞在国外读完了博士,有着稳定高薪的工作,据说谈了一个女朋友,俩人感情好得已经订婚了。老妈年事已高,和白飞住在一个城市,个性开朗得很,一把年纪还学外语,过的有滋有味的。
白骥所做的一切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白骥在国内的生意做的很大,富贵不愁。前段时间出了个车祸,现在已经好了。
仅此而已,这就是他们所知道的白骥的全部。
白骥顿时就有些烦了,捏着茶杯发了会儿愣,道:“她说什么时候回来?”
“年二十九。”杜文道,“不是一直这样的吗?”
“你有和她说别回来了吗?”
“白飞回去后和她说了下,她很担心你,这次是她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说是打你的打不通。”
那是当然的,白骥原来的号码全部换了,是他主动这么做的,过去的事他一点儿也不想再碰。
老妈长什么样?
白骥发了会儿愣,围着这个问题想了半天都没有答案。每年几天的见面实在没办法产生太多的印象,尽管他敬重并且爱戴这位一手拉扯大他们的女人,但是这种感情和母子间的亲情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他和白飞间的感情都比母子情多。
“你陪我一起去见我妈。”白骥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茶,“到这里来见面吧,北方也冷了,这里暖和。”
杜文没有任何异议的接受了这个建议,到了晚上,同样顺理成章的住了下来。
看着杜文拎着一袋行李极为自然的进了客卧,白骥都要气笑了,跟过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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