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还是什么,跟我说过止痛剂过敏之类的,我忘了,但是他以前的医生都说止痛剂不能打太过。我打给他原来的医生,你们谈好吗?”说完,不等眼前医生反应过来,他已经拨了季雨的电话,装模作样的道,“季医生啊,对,我是白骥,杜文出车祸了,他好像不能用止痛剂的对吧?我让你和这位医生谈好吧?”
医生皱着眉头接起了电话,白骥在一边看着,季雨不愧深知他们之间的事,电话结束后,这医生说道:“事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了,只不过他就要受点罪了。”
“没事,我陪着他。”
笑眯眯的送走了医生,白骥回拨了季雨的电话,道:“你挺聪明。”
“你就折腾吧。”季雨没好气的道,“以前他折腾你,现在你折腾他,你们互相折腾,等哪天折腾累了,没劲了,你们再过!”
白骥哼笑了一声,道:“你觉得我们还能过?”
“半斤八两嘛你们,以前他打你挨,现在你打他挨,挺配。”季雨快速的道,“总之你们分也好和也好别来找我,我还有大把好日子要过,对了,剩下的尾款你准备什么时候付?”
白骥果断挂了电话,进病房搬了把椅子坐到杜文身边。
杜文刚做过手术,人憔悴的厉害,眼睛里全是血丝,脸色苍白得和纸一样,胸口敞着,一个可怕的伤口缝合在那里,病房里开着空调并不冷,只是令场面看起来更加血腥。不知是睡够了不是太痛,他就这么睁着眼睛躺在那里,视线追随着白骥。
“你没事吧?”
“没事。”白骥淡淡的道,“你那个甩尾飘得不错,一车人都好好的。”
杜文打量了他半晌,道:“你高兴吗?”
“高兴。”他冷笑着道,“你疼吗?”
“疼。”
“疼就好,忍着。”白骥伸手在伤口边缘拍了下,看着杜文如他所愿的抽搐了下,满意的道,“来,给老子笑一个。”
杜文费劲的从那张扭曲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白骥看了看,心里却更加堵得慌,低骂一句准备走人,刚一起身就听见喊声:“别走。”
杜文打着点滴的手腕无力的挥着,试图抓住白骥,却只是无能为力。
白骥走到门口停了下,转身道:“汤妮来了,狂犬死了,事情结束了。”
杜文努力忍受着呼吸时胸腔扩张带来的剧痛,嘶着嗓子道:“汤妮能帮忙,有事让他去办。”
“你就这么信任他?”白骥不屑的道,“他看起来不是那么可靠的人。”
“可能吧。”杜文的语气里出现了一丝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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