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哀叫结束,抬眼,示意自己的助理按住了那个不太愿意乖乖听话的奴隶。
然後,他把手伸入到奴隶的口腔中,手指夹住奴隶的舌头,因为奴隶带著口箍,所以这非常容易。
黎朔指端碰触著奴隶的舌尖,然後另一只手上,拿著一个小小的金属器械──打孔器。
冰冷的打孔器,抵在柔软敏感的舌尖部位。
黎朔语气温和的说:“你要知道,这只是一个非常非常轻微的……小惩罚。如果你觉得不够疼,那麽,不介意你继续挑战权威,我自然会让你见识更好的。”
他话才说完,便按下了打孔器,上面尖锐锋利的金属钉便直接钉入了奴隶脆弱温软的舌尖嫩肉上,纤细的神经不堪承受这种疼痛,那奴隶下意识便哀叫著想要用力扭动挣扎,却还没来得及动,他身後一个调教师助理便用脚踢了一下木马上那个振动器的电源开关。
“啊啊啊啊!”
霎时间,粗大的金属阳具旋转起来,上面凸起的金属浮点,折磨著奴隶脆弱的神经。像是剧痛,他大叫著,身体却又完全不受控制一般,抽搐了几下,之後便也不再乱动了。
他被助理抓著肩膀,僵冷的挺直在那里,上扬著头,起初还能发出很大的声音,过了片刻,口中却只剩模糊不清的哭泣般的呻吟……
此时的笙莲,捂住嘴巴,软软坐在地上,目光呆呆的看著越来越多的血从那个奴隶的大腿间流淌出来。
他会死的吧……
他一定会死的……
那时候,笙莲这样想著。
黎朔则是看了看腕表,没有说话,只对他的助理指了一下时间点位,指示他们最迟要在那个时间点之前,停止折磨。至於轻重掌握,则是观察奴隶的具体情况,若是身体真的无法承受,自然会提前停止惩罚。
毕竟疼痛只是为了让奴隶记住教训,下次不敢再犯,而不是真的要把人弄出什麽不可逆转的重伤、甚至虐待至死。
把之後的观察工作交给助理,黎朔这才转身朝著大门方向走。
他是个工作起来专注投入的人,根本不知道门口还有个人在看著。
此刻,推开房门,才发现,笙莲居然就在门外。
吓得惨白著一张小脸,眼睛瞪得大大,写满惊恐,双手捂著嘴巴,也不知是想叫不敢叫,还是看见刚才那一幕,於是也神经性的舌头疼了……
“怎麽在这里?不是让你去我办公室等?”
“我、我……不是故意的,走迷路了……”笙莲话说得磕磕巴巴,显然是吓坏了。
“走迷路了还能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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